玉春的姥爷姥姥极为热情,生火烧菜不在话下。
我看在眼里,不禁有些心疼,敬爱之心也油然升起。
就是兰兰、小锁柱太厌了。
一个要和我跳皮筋,一个手提大棍,追着打我。
我投身院里的葡萄林中,其步如飞。
锁桂和兰兰的轻功却也不赖。
回到岳父家坐了一会儿,我去老姑家。
老姑夫答应明天找几本旧磁带给我,我临走叫金珠明晚给我送去。
1990年3月27号星期二
1990年3月1
上老姑家,老姑夫给我三盘旧磁带。
我和金玉春、小琳到果园,一边干活一边又放火。
火势猛烈时,仿佛在空中游动,发出吓人的呼啸声。
下午帮玉春家打完碴子,在小雨中归来。
晚饭有煎得油黄的镰刀鱼段,就着大米饭,很引人食欲。
1990年3月28号星期三
1990年3月2
今天和玉春回韩家。
我们先上大石桥。我想去科协,碰上县文联主席、《蟠龙》总编齐迎春。
他告诉我文联已迁到后楼,想坐坐就去。
我问《蟠龙》出了没有,他说还得过十几天。
到了科协,正碰上赵刚去学习,他叫我自己去取报纸。
我拿了几张,上面有我的小诗“春”,但赵刚改了些诗句,和李弘的诗一相对照,更是见拙汗颜。
上文化馆送还《什么是小说》。
一进门,陈淑梅就呵斥我:“你真该死呀!”
屋中两个女同志惊奇地看着我。
接下来,陈淑梅怪我结婚为什么不通知她和德彬,马新等人。
我解释一通,借了六本《国际摄影》和几本戏剧的书下来。
我和玉春在市场走走。
她等我久了而生气,并要回家。
我也别扭,明知回她家太不像话,但仍陪着她向常家沟而去。
快到官屯,她让我别跟着她走。
我要回磁带、两本书,见她头也不回地蹬车远去。
我则推车相反而行,不一会儿,身边响起她的声音:“走哇,走不走了?”
我心里暗骂她这个鬼丫头。
到了韩家,天气晴朗。
我听听录音机,老姑夫的四盘磁带倒有两盘坏了。
她收拾好一盘,那是用拆二合一的法子。
我已买回稿纸,只待机会成熟就写作。
晚上,枕边稿纸、草纸、成稿、素材推了一堆,但思来想去,就算成功完成一部力作,发表的希望仍属渺茫。
不如坐待时机,在报纸、杂志上连载武侠小说。
夜色渐深,我终于灰心弃笔,熄灯入眠。
1990年3月29号星期四
1990年3月3
爸和妈去大石桥。
我和玉春在家,喂猪看书,前屋二婶借水桶,说是她家拉鱼了。
我和玉春去看,只见渔网徐收,鱼儿飞跃,真的好看。
看了一会儿。我们回家包菜包子。
我和作佳都吃了十二个菜包子。
午饭后又包完剩下的面和馅,就去下地。
把铝漏勺系在竹竿上,就能捞老鳖了。
一去一回,捞了十二个。
到家已快五点,煮包子,喂猪。
爸、妈从大石桥回来。
爸告诉我们,电视、录音机要常听一阵,不要以为 、省电、不爱看就不看、不听。以免内蓄潮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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