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我和老姑夫去果园搭窝棚。
回来后听说周姑娘的大哥也爱好文学。
我和金珠到他家拜访。
我们谈了一会,他说工作忙期过后,会写些文学作品的。
他发表过幽默。自谓爱开玩笑,关于新诗和顺口溜之间,我和他也争论了几句,但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。
我和金珠骑车回家后,老姑要重听《萧山铁剑》,就又放了一遍。
又听了迟志强的歌,《大趋 势》等几首歌。
我一向认为邓丽君的歌是软绵绵的情歌,听也不想听。
今晚一听她的《夏日金曲》,方知不然。
1988年9月21号星期三
早饭后,我和老姑夫、小琳来到奶奶家。
老叔、老婶、小霞、孙辉,小达正在吃饭呢。
爷爷去放牛了,奶奶上虎庄二枯家去了。
据老叔说,还不能起地瓜。老姑夫和小琳就先回去。
说好了我留下一天,明天再回老姑家。
于是我留下来,上午就帮老叔、老婶打地瓜秧子,一人拿一个大棒子到地瓜地里照着地瓜的叶子猛打。
外人看了不明白,还以为犯了什么病。
其实呢,这是把浓密的地瓜叶子打得稀疏了,好叫阳光照进来,好叫地晒干,。
下午,我和小霞、孙辉,小达看家,爷、老叔,老婶去拉草。
回来垛草到晚上。我饭也没吃,就拿着两盘磁带跑到亮叔家,就他一人在家。
我和他到小波家,小涛在家,就一起听录音。
云科叔也在。小波家收玉米,车到门前,我们都帮着扛玉米。
之后才听到《萧山铁剑》,等小波,他妈陆续回来后,我们就告辞了。
我、亮叔 ,云科叔同处一室谈了很多事,又一起甜美入梦。
1988年9月22号星期四
“六点了!”
我说了一声,并起来穿衣服。
拿走我赠给亮叔的一本画集和威叔买的一本以《恐怖死角》为主的通俗小说.,拿去的两本磁带变成了三本,有一本是小波让我录《猛土》第二集。
爷爷的屋里铺着两床被,我很感激,这次又没在爷爷家睡。
骑车到老姑家,和老姑夫到山沟里打草。
其间有水和梨,倒不怎么渴。
又逮了不少大肚子的螳螂和蝈蝈。
老姑夫笑着说我是破坏生态平衡。
1988年9月23号星期五
这一天中,都打草,其间螳螂、蝈蝈不断出现。
我逮得都厌烦了,就像杀人杀软了手。便想:螳螂、蝈蝈们,你们别再让我们碰上了, 一碰上就拧下你们的小脑袋,六脚乱蹬的有什么好?
山枣也有很多,大都红彤彤的,很圆。软的略酸,半红半碧的很甜,太好的就有虫子了。
记得在早有一首歌儿,这么唱:小酸枣,滴溜溜地圆,
吃在嘴里酸又甜……”
我和老姑夫谈很多事,言辞颇健。
我很想念和景波促膝而谈。
可惜威叔和我之间能说的话愈来愈少,他听他爸爸的意见去学医。以后职业不同,志趣相异,就更难相近了。
不过老来无事,大家还会小孩儿似地聚在一起的。
晚饭后,陪老姑到道口去烫头。
1988年9月24号星期六
几次螳螂在脚下,几次蝈蝈在手中,都被我放过了。
那山风,掠过树顶,呼啸草丛,且有着泉水般的清凉。
我和老姑夫割了半天刺槐,先是我拽他割,后是我割他拽。
中午回家,饭是高粱米,菜是炒葱头,炒花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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