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明淮,你已经废到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来挑拨离间了吗?”
江明淮笑声爽朗,“我只是厌恶被栽赃,被冤枉,只要是我江铭淮做过的事,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绝对不会不承认,但偏偏你们母子俩都喜欢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到我头上。”
“阮家的事我就不说了,但你妹妹,她是被你母亲亲自递交的投名状,为什么要把她的死归咎到我头上?”
“你他妈放屁!”江屿川直接冲到江明淮面前,狠拽着他衣口将人从沙发上拎起,紧拧的拳头砸在江明淮脸上的前一秒钟,只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,冷冷开口:“软软和徐白都在我手上。”
男人青筋暴起的拳头离他的鼻根只差分毫,江屿川所有积攒的努力与暴戾在这一刻瞬间幻化成烟。
那双阴鸷寒气的瞳孔悠然慌乱起来。
“他们人在哪?”他死拧的拳头嘎嘎作响,不得已垂落,放下。
江明淮身子微侧,很轻易就撇开了江屿川的桎梏,他单手拍了拍被拽出折痕的领口,“小川啊,你怎么也这么没大没小,江家家规是这么教育你对待自己长辈的吗?”
他冷冷斜眼,身后两名保镖冲上前,同时对着江屿川腿窝猛踹一脚。
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。
“你妹妹的事我有没有撒谎,你大可直接回家问你母亲。”
“徐白嘛,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,等他断气我会亲自送他下海喂鱼,就当是看在他这么多年为江家辛苦卖命的份上。”
“而软软嘛,你想让她活着吗?”
“你把人藏哪了!”江屿川抬膝欲起身,两名保镖从身后压着他。
“嘘,嘘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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