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打江屿川的号码,同样关机。
“物资送到门口,亲眼看见她开门了吗?”
李攀摇头,“只是送到门口,阮小姐并没有亲自验收。”
“马上安排,我去接软软。”蒋舟放下书本就准备走,李攀挡住去路,“少爷,外面是雷暴雨,这个时候出去遭雷劈了怎么办?”
蒋舟一脸无语,“你在我前面,劈到你的时候我就跑。”
此时的阮软正抱着枕头窝在床上,她才睁开眼睛,距上一轮刺激应该又过去一个白天了,因为窗帘是敞开的,而窗外并没有阳光。
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耳边萦绕,偶尔一声闷雷,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,无意间带动了脚上的链子,发出清脆的响声,不仅仅有铃铛,有锁扣,还丧心病狂地镶了一圈黑宝石。
江屿川说栓她是真栓,除了抱着她去浴室,这两天阮软就没离开过这张床。
床单洗了又换,换了又湿,江屿川架势吓人,但对她始终是温柔的,阮软现在一闭上眼脑子里都是男人的手。
她捂着通红的脸颊,才想到一个画面而已,她身体又开始燥了。
江屿川不仅仅是撞碎了她艰难铸造起来的防护线,还放大了她骨子里的欲念,让她比以前更渴求,更放荡。
可江屿川又是怎么回事?他打着惩罚她的幌子却一直在做取悦她的事情。
没有想象中的言语羞辱,她的身体也没有受伤,其实在做的时候阮软就意识到了,跟江屿川做过这么多次,不管激烈到什么程度他都没让她受过伤。
倒是他自己,常常被她弄伤。
阮软发了许久的呆才踢开被子屈膝坐起身,听到动静的江屿川推开房门,对比阮软的一丝不挂,他身上除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就只有一条四角裤。
他单手拖着一张小木桌,木桌上是今晚的饭菜,“睡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