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的少女环抱着双膝坐在床头的位置,脚踝骨上的黑色钻链与她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,发丝滑落在脚边,很轻易与脚链融为一体。
卧室里的迷离灯光照在阮软身上,像极了一朵娇白的梨花,刚经过雨露的洗涤,细腻又润嫩,仿佛轻轻一碰都能碰出水的模样。
江屿川看得失神,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将桌子固定在床中央,俯身去吻阮软的唇,阮软没有躲,她已经从最开始的挣扎抗拒到完全接受,甚至会主动迎合索取。
唇才贴上,阮软就主动坐在了江屿川怀里,圈住他脖子问:“为什么不抱着我睡觉,你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?”
连说话语气也娇气了许多,不再骂他混蛋了。
他看着阮软的眼睛,波光潋滟的瞳孔里映照着他的影子,澄澈又灵动,像一只半驯服的危险幼崽。
“你睡着的时候我开了个会。”
“拐卖少女的会议嘛?”
江屿川笑了一声,吻她眉心,“救助物资的会议,京港不算严重,严重的是临市的村庄,几乎都淹完了。”
“那你捐了多少钱?”
“一个亿。”
“这么少呀?”她故意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江屿川的下巴,舌尖与胡渣的碰撞出酥麻的触感,“一个亿可填不平你造的孽。”
他还是笑,“我知道,喂你吃饭。”
他坐直身,迫使阮软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,桌上三菜一汤,还有一盒榴莲肉,都是阮软喜欢的。
这些年和江屿川单独吃饭好像都是以她的喜好为主,以至于阮软一度认为江屿川的喜好跟她相差不大,可他明明不喜欢榴莲。
阮软晃了晃脚上的铃铛,“小叔叔,你还要栓我多久?”
“京港雨停。”
阮软问了很多遍,江屿川始终是这四个字,“京港雨停就放我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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