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被吓得不轻,这一群人个个身带煞气,拿的还不是本国护照,真干出出格的事,飞机一飞谁也找不到。
他拢紧口罩,用平舌的中文说:“我们尽力,一定尽力。”
阮软拽着一旁的护士堵在门口,“现在手术能不能停?间隔时间是多长?你如果不行那就换人!”
“手术可以分为两次,但是中间时长不能超过半个小时。”医生巴不得换人,这种要命的事情谁敢做啊。
阮软看向徐白,“我们自己的随行医生有没有把握?”
徐白拿出手机,“齐医生在古堡内受了伤,无法手术,这片区域现在能联系到的只有蒋家,我马上联系蒋先生。”
阮软拧眉,“蒋家靠谱吗?”
“gv项目合作期间,江蒋两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至少在这个阶段蒋家不会出卖我们。”
阮软这才松开护士的衣领,她盯着眼前的主刀医生,一字一顿,“记住,不许截肢。”
她宁愿江屿川右手成一个摆设也好过被截掉,她才不要抱着一个断臂睡觉!
徐白在电话里简单讲了几句后就把手机递给阮软,“蒋先生想跟您说话。”
阮软接过,“蒋舟。”
对面的蒋舟语气焦急,“软软你别怕,我已经派人过来了,医生乘私人飞机十五分钟内到,医院的事你放心交给我。”
阮软忍着哭腔,“蒋舟,要最好的医生。”
“软软你放心,我们蒋家的医生是整个北欧最顶级的外科专家,这几年家里长辈的手术都是交给他做的,你完全可以放心,阿川他不会有事,更不会被截肢。”
他强缓和情绪,问:“你呢,给医生检查了吗?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现在飞过来大概得一个小时,你在医院等我。”
阮软沙哑地说了声好。
挂了电话,阮软觉得身体和灵魂仿佛割裂了般,整个人浑浑噩噩,身体控制不住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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