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小姐,您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吗?”
阮软愣住,她紧抿着唇,身体微微发着抖,她信,可她又不敢信,“他是因为知道自己快到医院了所以才敢推开我的手,他那样的精致利己主义者,怎么可能做出不要命的事?真是好笑!”
“可是江先生在发现有人用枪瞄准您头部的时候,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要命,您可以自己推算高度,江先生伤口的位置是不是刚好您头部可以抵到的位置,子弹是从背后穿透的,还是斜面的角度,如果江先生动作再慢一秒,今天躺在医院的人就是您,再偏一点,打中的就是心脏,那样人必死无疑。”
阮软一时哑言,她僵在那,落魄又娇弱。
她是想不明白江屿川为什么会蠢到去给她挡子弹?可他明明就不在乎她的死活啊。
死了就死了,反正是养着玩,死了再养一个就行了。
这不是江屿川说过很多次的话么?
他一次一次把她推入绝境,又一次一次地把她救回来,不是因为享受这种周而复始折磨她的快感么?
“阮小姐,求生是人的本能,可江先生却愿意为了你承担死亡的风险,您真觉得他是演的吗?他为什么要豁出命演一场戏给您看?他无非就是想用行动证明给您看,他在乎您。”
徐白有些激动,哀求道:“阮小姐,您能不能把江先生说过的所有伤人的话都抛到一边,静下心来看看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