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的那一瞬阮软双腿都是软的,徐白也不敢扶她,所有跪着的保镖全部站起护着阮软走进医院。
她披头散发,双眸通红,下巴和手上全是鲜血,跌跌撞撞往急救室的方向走。
签字完全就是徐白临时想出来的幌子,阮软也没有跟他计较,只是呆愣地坐在急救室门外。
她不肯去科室,两名护士只能一左一右给她清理肌肤上的血迹,最后发现除了劈断的指甲有出血点外,什么外伤都没有。
阮软就安静地坐在门外,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手术门上亮起的圆灯。
待情绪平复了一些后,阮软抽泣声也越来越小,她接过保镖递来的温水,润了润咽喉,一开口还是很嘶哑,“什么时候发现的雇佣兵?”
徐白站在身旁,“在古堡内就发现了,江先生怕吓着您,所以才不动声色将您带出古堡。”
回想他突然改变的着装,车行驶过程中那些细微的碰撞和奇奇怪怪的声音,以及男人刻意表现出来的轻松与挑逗,原来都只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想到这,才刚刚压抑住的酸涩再一次涌上心头,阮软仰着头眨了眨眼,“徐白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m
“因为江先生在乎您,他想尽最大的努力保护您,让您开心,满足您所有的愿望,哪怕...”
他也不自觉红了眼眶,“哪怕您的愿望是想让他去死。”
阮软噗嗤笑出声,随之落下的还有眼眶里的泪,“可是为什么啊?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情了?我想让他去死,他就真的心甘情愿去死?徐白,到底我是疯了还是你们疯了?江屿川他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,你们也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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