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浴室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,江屿川才裹上浴巾,阮软也换上了新的睡裙,她腿勾住他脖子,江屿川握住她双腿顺势就让她坐在自己脖子上,然后走到浴室镜前,抬手将吹风机递给她。
阮软接过,开最低档的风速,避免掩盖过她的声音,“小叔叔,你好像在这方面一点也不忌讳,你不怕被女人影响运势吗?”
她看过很多荒谬的言论,女人例假不能进祖屋,不能与男人共床,甚至都不能上桌吃饭。
好像这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是一种极大的污秽。
可江屿川似乎在这方面一点都不在乎。
他掌心来回摩挲着她大腿根,一本正经说:“如果我有两个女人可能会被影响,可我只有你一个,后院着不了火。”
阮软笑出声,“阿川,你这是在向我表忠诚吗?”
一句阿川,喊酥了江屿川的心,他勾了勾唇,眉眼多出几分柔软缱绻,“是。”
“你敢有第二个,那着火的就不是后院了。”
她轻哼,脸上笑意却在放大,吹风机按到最大档,江屿川发间的细微水珠落了许多在她手背上,凉凉的痒痒的。
恍惚间,阮软感觉和江屿川好像回到了一年前的相处样子,可却比之前相处得更加亲密,只是多了一个半公开的男女朋友头衔,还有一个吊着要死不活的婚约,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。qqxδnew
把头发吹得差不多了,阮软开口问:“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裘晓玲心脏出问题么?”
“有问题徐白会通知我。”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江屿川抬起半边眉,“想让我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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