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试试殿下退步了没。”她狼狈,幸世邈却看得快慰,嘴角噙着笑,替她整理脸颊边的发丝。
那钩锁不算难解,可谢清晏还是花了许久才解开。
她舌根酸疼,抬眼望着幸世邈,有些骄傲和邀功的意味:“厉害吧...没退步。”
“厉害,很乖。”
“可以伺候臣了,殿下。”
她的头又被摁下,这次格外粗鲁而迅疾。
她眼前成了一片混沌,又在混沌中被掐住了咽喉,不自觉地想张嘴呼救。
又被他抓住了机会...整个过程距他的话音落下,不过须臾。
当眼前的混沌消失,她泛红的眼尾也被窒息出几滴泪,想求他的怜悯,又说不出话。
谢清晏喜欢他薄怒的样子,每次在没受罚前,也是害怕又期待的。
可当惩罚真的降下,她又总委屈得想哭...或许她是不想哭的,做这可怜样,也是为了诱着他。
“呜...”
有的人因为缺爱和缺乏安全感,所以渴求束缚与管教,因为从疼痛中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,且被需要。
而有的人因为同样的原因,变得想控制一切,占有一切,清除所有威胁的来源,直到确定命运真的被自己掌控。
在此事上,他们是世间最契合的两人。
“臣听闻,殿下在京中很是威风?”
幸世邈说这话时笑得温柔,一只手轻抚她的头,一只手却大力地压。
谢清晏微微地摇了摇头,呜咽着否认。
“可惜,他们没见过您这副模样。”
谢清晏很乖,很会讨巧。
余光向上,能看到他微微扬起的下颚,和满意的笑。
“真乖。”
本是快慰至极的时候,帐外却有一男子高声道:“幸相!!有事相商!!!”
谢清晏心中暗骂幸承,太不懂事,还真去配药了,为什么不在帐门守着呢?
她想起身,却被幸世邈制止。
“继续。”
“让外人也见见,您这副贱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