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被教得这么好的呢?
她知道,幸世邈是在羞辱她。
可她却很顺从,乖巧用小鼻子蹭他的手指,眼尾更弯了些。
“汪。”
饿了一个月,馋坏了。
幸世邈被她讨巧的回答惹得不快,又想起她方才的挑衅,压抑了一个月的阴晦心思瞬间起了。
幸世邈冷声道:“起来。”
他们之间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,因为互相懂得,所以顺从,所以信任。
谢清晏并未起身,顺着床沿,瘫软在榻前。
先是依附,再是攀沿,最后是手环住幸世邈的腰,脸深深地埋进他的怀中。
或许这就是男女在此事上的差别——男人需要行事,而女人大多只要感觉,只要触碰,气息交融。
她眷恋且贪婪地呼吸着幸世邈身上的雪松香,闻出比平时的香调暖了些。她抬眼,果不其然对上他低垂的眸子,晦暗,汹涌,压抑。
“好闻吗?”
从上往下看,她的眼更圆,更亮,更像小狗。
“好闻...”
话落,幸世邈的手便压在了她的后脑勺。
那就好好闻闻。
这是他赏她的。
甲衣为了佩戴舒适,总有软处,而软处为了方便只有钩锁,解开时也很轻易。
他不自己动手,而是压着谢清晏,意思是让她自己动手。
可是要怎么动手呢?他另一只手把谢清晏的双腕桎梏住了。
谢清晏央央地望着他,轻声道:“解不开...”
幸世邈挑挑眉,不语。
小狗想要吃到骨头,自然得费些周折。
谢清晏嗔道:“幸世邈你一点没变...”心思还是这么晦暗。
或许,世上应该有一本书给秦楼楚馆的妓子们传看——《论房中术》,幸世邈着。
钩锁是铁制的。
铁锈味从舌尖蔓延口腔,谢清晏费力地探索着钩锁如何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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