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仔细说起来,慕姗和他们几个都很熟,但走得近的也只有许温延一个,这种奇妙的关系经不起推敲,但凡多想一点,都会让人觉得暧昧。
就像此刻。
分明包厢里四个人都喝了酒,可她却只问一个人。
【温延,走吗?】
没有人回答。
角落里的光线比中间更暗,男人一身黑的坐在那里,几乎隐匿其中,只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深沉暗芒。
几人共处于一个空间,沉默的时间超过五秒,就会开始弥漫出一种尴尬。
或许是为了逃避这种尴尬,又或者是想给他们留出说话的空间,总归陈想率先站起来,左右对了个眼神后袅袅开口。
“今天确实是差不多了,我们也撤……许队,要不就让慕姗送你回去?”
虽然孤男寡女待在一起,着实危险。
许温延冷眸扫向他,一言不发。
这一眼包含着很多内容,致裕安接收到了,笑着道:“许队确实喝得有点多,我们去外面等,慕姗你劝劝他也行。”
却没说劝什么。
他们都出去,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。
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。
慕姗捏着包带的手无意识收紧,那是在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,身体细胞传达出来的雀跃和紧张。
她低着头,有一道壁灯正好打在她身上,温柔静美,“阿延。”
许温延黑眸轻轻一抬。
暗光下他领口微敞,隐约能看到锁骨和胸膛。
“慕姗,之前我已经跟你说过要保持距离,你认为,大晚上特意来接一个男人回家,就是正常的距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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