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,然后是陈想小心翼翼的声音,“那什么……是我。”
姜也:“……”
“许队喝多了,根本就没人能劝得住,再这么喝下去估计命都要没了!……姜也,你能不能来接他一下?”
这话是硬着头皮说的。
对面男人幽幽的目光正看着他。
姜也皱起眉头,把手机拿远看了一眼时间,晚上九点,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不知道,但肯定不至于喝死过去。
她冷呵一声。
“他自己都不想要的命,别人捡回来又有什么用?”
挂了。
陈想看着自动返回桌面的手机,递回去,笑得有些欠揍,“许队,看来你今晚只能跟我们其中一个回去了。”
许温延被赶出家门,多新鲜。
致裕安也难得八卦,“我很好奇,你到底是怎么惹着这位小祖宗了?她在你面前不是一向都软萌乖巧的吗?”
包厢里的灯光很暗,桌上地上都酒瓶,在场的男人周身都弥漫着一股酒气,各自的气场在空中飘荡融合,慵懒散漫。
男人坐在最角落,漆漆的光线包裹着他整张脸,深邃晦涩,精致得没有瑕疵。
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嗓音沉哑,“找个方便的时间,把祁陌提出来,重审。”
“……”
话音一落,四下安静。
三人面面相觑,谁也没搞清楚他的用意是什么。
靳寒刚硬的脸渐渐透出几分凝重,“你是怀疑当年的事有隐情,还是W有什么变数?”
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,祁陌进去后对方就没有再露出任何尾巴,就像凭空冒出来的这样一个人,他身后的一切都隐于尘埃。
他们都知道这是最大的疑点,却一直无从查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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