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南宫承一听,赶紧跪下,颤巍巍的从地上捡起那封奏折,打开了。
一看到内容,双手抖得更加厉害,赶紧磕头,“请父皇明鉴,儿臣绝对没有。”
南宫期看着此时跪在地上的太子,这是他的长兄,声音却是出奇的冰冷,
“太子殿下,您身在东宫,有皇上的龙卫军保护,私下豢养这么多暗卫,是意欲何为?”
南宫承没想到南宫期能查出他私下豢养的所有暗卫,甚至找到了营地。一时心中恐慌无比,早就知道,他活着回烟都,就是个祸害。
一旁的秦丞相也上前,“启禀皇上,太子一向在东宫,怎么会私下豢养暗卫,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。”
南宫期的双眼如冷箭,看向秦正邦,“误会,本王也正好有一事要请教秦丞相,两军交战,令公子秦峰为何会悄悄出现在靖城?可有父皇旨意?
还是说令公子秦峰还与西陇国的土匪有交情?不然怎么能调动靖城的土匪抓了本王的侧王妃。”
皇上一听此事,大为诧异,“秦丞相,可有此事?”
秦丞相此时心中也是巨浪滔天,这南宫期此番怕是有备而来。
“请皇上息怒,老臣并不知道犬子去了靖城,此事怕是有误会,绝不能只听定安王一面之词。”
“那便将秦峰押入刑部,查个水落石出。”皇上大手一拍,大殿中瞬间空气也跟着沉重了起来。
秦丞相跪在地上,“丞相府上下,定当配合刑部调查,还犬子清白。”
皇上最终还是高拿轻放了,这人一进刑部,以太子一党的势力,自然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。
“如无其他事情,众卿退下吧。定安王留下......”皇上并未再提太子私下豢养暗卫一事,南宫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却是阴冷得可怕。
他知道,那龙椅上的父皇,又要将他留下来,私下处理太子豢养暗卫一事。从前太子诬陷他,父皇也是说,定安王留下,最后高举轻放。
可是,今日,南宫期并不想退让,“父皇,儿臣还有一事起奏。”
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一张布防图。
皇上看完那封信,手也跟着颤抖起来,大殿之下,众臣也感觉到不妙。
天子震怒,大家心中都惶恐,此番这定安王回来,便带着杀气。
上方传来一声怒吼,“来人,将太子拿下。”
南宫承一看到那张布防图,心中早已明白了几分,此时心中早已慌乱,脱口而出,
“请父皇明鉴,这都是南宫期设计,他要陷害儿臣。”
南宫期并未回避,“太子的意思是,本王自己将布防图献给了天祈国太子?自己主动被俘?从前太子殿下有什么算计,本王懒得计较。
如今太子倒是与敌国太子私通,亲手将永州的布防图送到天祈国的太子手中,将永州拱手相送,送给了天祈国。太子殿下这和通敌卖国有何区别?”
朝中大臣一听,自然全明白了,永州失守原来是太子殿下的手笔。
一时之间,太子一党的其他人也不敢站出来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