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嫁,我的夫人有马甲

第156章 绝杀(三):再战高端局

与之同时,于穆昇正在锦家,与锦老兴致高昂地谈天说地。此番闲聊,来得突然,自戌时起,也正是贇踏入于家的同一时间,侃侃而谈地持续了4个时辰。夜已深,但谁都意犹未尽,每每前一话题结束,后一个话题就主动接上,好一派的“和谐”氛围。

当然,每个诡异的“和谐”都有前情铺垫(视线转场):

四个时辰前,锦家

于穆昇手持“双戈”玄器(第150章,锦老赠予暐暐),以“叙旧”之名走进锦家。

对外,锦老是一成功商人,高位面的人脉广泛,岂可有怠慢之理?侍卫不敢阻拦,家仆忙做上宾礼待。

于穆昇大方落座。

不消一会儿,锦老赶来,一脸和气、不理纷争只专心营生的大户商贾作派:“贵客啊。如今时局动荡,锦家难免顾此失彼,若有处置不妥当的地方,烦请于兄言明。”

“没有不妥当之事。”于穆昇否认,客气又轻松,就像闲来无事,纯粹上门转转,“今日前来,全因女儿暐暐的一句话。她说锦家有一玄器库,里面尽是绝世珍品。于家的,与之相较,再夺目都是虚有其表。”

(这里的“夺目”与“虚有其表”,指的是玄器自带的本体灵性。于家玄器,被于穆昇以秘术“滴血认器”降服,故而看起来几分木讷)

说着,于穆昇放下携带的“双戈”,轻抚其透出的缭乱玄光,笑谈:“女儿觉得自己的锦家一游,既获赠一柄玄器,又长了见识,就非要我有空来看看,免得老了老了只知坐井观天。所以今日就过来了,多有叨扰,见谅。”

眼见平日里暴躁、时有炸毛的“双戈”在于穆昇手中被逗弄,竟温顺极了,锦老不由疑惑:“近来,坊间传得沸沸扬扬:令千金与凤凰女之争是无可避免。于兄身为父亲,何来‘有空’一说?”

锦老认定于穆昇是“故作轻松”,但碍于自己人前的身份,不方便显山露水地质疑,就小小一反问,不强势、不站队,轻描淡写,像极了旁观者的好奇。

“小孩子之争不成气候,何须大动干戈?拉些伙伴,自己解决就好。”于穆昇显得轻松极了,还凑近锦老,言归正传,“快带我见识见识贵府的玄器库,好叫我不虚此行。”

锦老本是不同意,奈何于穆昇的下一句:“对外,我一直宣扬你是我的挚交好友。今日我是诚意求教,你何苦下我面子?”

突如其来的盟友情谊,怎堪拒绝?

“不敢。于兄名声高远,被你称作‘挚交好友’,我受宠若惊。”锦老拗不过,遂同意,但善意告诫,

“只是近段时间,库里的玄器灵性旺盛,很不安分。于兄进去后,若发现不妥请及时抽身,切勿逗留。”

(其中涉及的关系利弊以及入库后可能面临的凶险,锦老俱不言明——就以此当作对所属战队的支持,一种进可攻退可守、不会对锦家造成太大后续影响的支持吧)

“多虑了。”于穆昇拍拍锦老的肩膀,笑得狡黠,“若真有灵性,岂会不安份?”

锦老一惊——

果然,一盏茶的时间,玄器库大开,淡淡的血腥摇曳。依旧的静默无声,但压迫感涌出,好似一潭深水,潭底的暗潮涌动,都被“平静”之力压制,压得不明所以,却也不明觉厉。

锦老深吸气,走进:库内一片狼藉,原本生龙活虎的玄器,此刻都被消了灵性,老实趴着,不敢嚣张。

“这?”锦老错愕,更心疼极了。

想起暐暐几天前借机进入玄器库,自己当时也是置身院外,库内“噼里啪啦”玄声乱作,血腥异常,待走出她已大失血貌;对比之下,此次于穆昇的血腥味淡薄——

传闻于家有一降伏玄器的秘术,具体操作几何,犹未可知,可结果不正是如此!

锦老不由懊恼:自己千算万算,还是漏防了暐暐这一步。

于穆昇倒是气定神闲,檫拭手上的破口,宽慰起锦老:“不碍事的。只少少的亏了些血,你又何须心疼?太客气了。”

(锦老的心疼是真的,但所指对象肯定不是于穆昇,而且于穆昇也看得出来。所谓的“客气”,不过是常规客套,用在此处方便引出下一句,也就是此行的目地)

“一路走来,你对暐暐肯定有加:最早的凛月派掌门举荐,再到如今动荡时局、临阵对决下的玄器赠予。你与我,从来都立于同一阵营!”

满屏的肯定与钦佩,于穆昇似乎情真意切,盖棺定论,“坚守更是难得,不然当时重创的暐暐,怎可能安然走出锦家?”

此论一出,锦老怵然惊心:自己的失误是无可抵赖,但若被有心之人曲解了居心,那么这些年来的辛苦就付诸东流,在族内更没有一席之地,安逸的晚年生活也从此逝去……

锦老叹息,犹豫不决。

见状,于穆昇大力拉拢:“待这波动荡平息,商会、大师讲坛,定然接踵邀约。届时,你既要讲解经商心得,更要传授这些年来的心路历程。

毕竟,耄耋之年,钱财已是身外之物,只有桃李满园才是王道。”

耄耋之年,桃李满园?锦老莫名动心,笑言:“将来之事,将来再说。眼下,我们先吃饭。今晚是全鱼宴,自家溪园里养得极鲜嫩;再配上八十年陈酿,不醉不归。”

“那今天我真是来对了。”于穆昇一脸“惊喜”,客气与警觉并行,“不过鱼儿有刺,总需万分小心。若我吃得尽兴,一顿到了天明,请勿见怪。”

(先是设套,再是利诱,锦老虽有些动心,但被引导着屈从,也心有不甘)

“无事,长夜漫漫,正好有人作陪。不过,我多问一句——”锦老突然的发问,“菜与酒,我这儿都有备足。如果你带了侍卫,请一并享用,不必与我客气。”

“我今天是一人前来。”于穆昇摆摆手,呷一口酒玩笑,“我若带人,从于家离开时,就已满城风雨。

近来,某些传闻都可笑得很,说什么‘父女血脉置换’、‘女儿汲取父亲修为’……呵,我怎么可能养出那样不孝的女儿?”

锦老笑而不语,但内心煎熬:今晚的局势太出乎意料,原计划中此时应攻破于家、作为凤凰族外援的自己,竟被于穆昇近距离牵制;

那么,置身大战中心的孔雀女与凤凰女之争,新任族长(竺贇煊)虽十级玄武,但于暐暐预先做局,情况不容乐观!

(一步错,步步错……锦老在“撕破脸、奋力抗衡”与“维持现状、安享晚年”之间,利弊权衡)

见此纠结,于穆昇“善意”提醒:“女儿说‘锦家一游’临走时你曾劝诫‘有些事应该顺其自然,谁都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’。这话大有道理,可奇怪的是:有时竟说服不了自己?”

晚风徐徐,懒洋洋地一切都放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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