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被绿后,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
- 前世,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,回归家庭,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,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。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,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,每天与神精病为伍,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,使她变得人不人,鬼不鬼,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,她含恨而死。重生归来,她一改往日的懦弱,六亲不认,誓要复仇。
- 自主入睡
冷风徐来,凌秋觉得脸上刺痛更甚,见黄酉打开了房门,她赶忙进入房内。
“别急,我来看看。”
黄酉细细查看着凌秋脸上的红疹:“不错,确实是药效发作了。”
“面纱可有?这红疹不能见风。”
面纱凌秋倒是有,不过她现在忧虑的是如何让人在不经意间,得知她“病更重”的消息。
凌秋将自己的忧虑说与黄酉听,黄酉抚了抚胡子,眉头皱起:“你现下正卧床休养呢,必定是不能出现在人前的。这样看来,只有为师出马了。”
“哦?师父有妙计?”
凌秋狐疑地看了黄酉一眼,表示不怎么相信,黄老头的演技何时精进了?
黄酉见凌秋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,忍无可忍地曲起指节敲了下她的头:“为师自有妙计,你赶忙将面纱戴上,回房躺好。”
凌秋半信半疑地回床上躺着了,她摸了摸肚子,午膳好像还未吃上呢,有些饿了。
黄酉不愧是凌秋的师父,简直有着师徒默契,现下正打算拿她还未吃午膳这个事情来做文章。
只见黄酉回了小厨房,从药庐里随手抹了一把炉灰就往衣袍和脸上蹭。
午时,云谦刚用完午膳,正倚靠在书房的窗台看着书卷,就见青风慌慌张张地跑来寻他。
“怎么这般急躁?”
“世子,我见沈仙长一脸急色地往黎大夫的药庐而去,恐怕是初一姑娘那有什么变故。”
青风面露焦急地指着药庐的方向。
云谦听罢,眉心微跳,将书卷放下,也往药庐而去。
“沈仙长,这是怎么了?”
云谦来到,就见黄酉脸上和衣袍上还有没来得及擦干净的炉灰。
如此心急?
“可是初一姑娘病情有变?”
黄酉面露难色:“初一丫头病这一场,又将往日体内淤积的毒素都逼出来了,此刻脸上起了红疹,瘙痒刺痛难耐。
老夫来黎大夫这寻几味药草,熬些汤药和药膳,这丫头连午膳都未曾进食,想必是真难受了。”
云谦想起凌秋苍白的脸色,心下也不免焦急:“我随沈仙长一同过去吧。”
黄酉颔首不语,在药庐寻了几味药便匆匆回了菡萏院。
“世子请便,老夫先去为初一丫头熬些汤药和药膳。”
黄酉不等云谦回答,便紧拧着眉头,脚步匆匆地往小厨房走去,紧张焦急的样子做了个十足。
云谦并无不愉,吩咐了青风在院门守着后,独自上前轻轻叩着凌秋的房门:“初一姑娘,身子可好些了,我能否进来探视。”
世子这么快就来了?
看来黄老儿的演技确实精进了。
凌秋心里偷笑,面上却还要作出一副含泪欲泣的模样。
“世子请回吧,我现在面貌丑陋,恐惊吓了世子。”
云谦听得她不同于以往的虚弱语气,连忙轻声宽慰她:“沈仙长已经在熬着汤药了,姑娘再忍耐片刻。”
凌秋没有言语,埋头蒙在被子里发出阵阵闷咳,实则是在被子里偷笑。
不多时,黄酉拿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和苦味浓郁的药膳过来了。
云谦跟在黄酉身后,看见凌秋一脸菜色地皱着眉,抱怨药苦。
黄酉毫不客气地戳了戳凌秋的额头:“快吃,再把汤药喝了,不然就冷了。”
云谦看着凌秋一脸委屈的样子,张了张口,还是忍住了想抬起来帮她拦一拦的手。
凌秋红肿着脸颊,现在又被戳红了额头,委屈得不得了,哼哼唧唧地撩起面纱一角,慢慢吃着药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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