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翻了几座大山,沈清浔感觉离京城越来越远,也越来越偏。
京城四面本就重山叠嶂,如同上林苑这般的山林本就是作为城外的外防城墙,所以,这样的山林里正是山匪最好的窝点,加之来往京城的马车大都是做生意的,所以曾在二十多年前便出过几窝山匪。
故先帝把军营设在城外,便是起到警示的作用,也曾一举将此地山匪歼灭,并常常会派些军营里的官兵巡防,可不知为什么,自从新帝登基以来,沈清浔似乎真没看到过官兵。
她暗暗叫了声苦,此时手脚均被绑着,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,此时挣扎还不如多攒点体力想想办法。
她尽力地去记路,可这山林似乎都长得差不多,不到一会,便已不知身在何方。
随着路越走越远,很快便有人从秃眉身边跑过,隐隐听到在和什么人说着开门之类的话,再一转眼,已是进了一个不大小小的木门内。
这是一个大院,院里还有着十几二十个人地做着其他活计,那秃头一转身,便偏向围墙边,沿着围墙又走了几十米,插进一排房子中,很快,在一个屋子前停了下来。
还没来得及反应,沈清浔被那秃眉丢进了屋里,那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。
屋内不只她一人,有四五个女子被关在这里,除了几个装着水的破碗,连根稻草也没有。
这是连那女监都不如,沈清浔苦笑着看着他们。
那些女子个个惊慌失措地看着她,好不容易把口中破布吐了出来,她苦笑着说道:“你们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吗?”
那些女子个个摇头,其中一人说:“我们不敢,怕他们知道了会打我们。”
她无奈地摇着头,说:“能给我一口水喝吗?”
那女子连忙给她端来一碗水,沈清浔喝了几口,头一偏,撞向那碗,那女子不由得一松手,碗掉在地上,摔成了几块。
“你……”那女子正准备说话,却见沈清浔拿起一片碎片放进嘴里咬着,不一会,便把那草绳给割断开来,松懈了的手脚让她轻松不少。
那女子慌张地看了看门,对她说:“他们要发现了可不得了。”
她毫不在意地站在窗前看了看,什么人也没有。
“这里是哪?”她问道。
“我们也不知道,这些山匪把我们关在这也不多说,只是每日里送些吃食,要问他们,他们便说再多嘴,便要打我们。”
沈清浔皱了皱眉,看着他们,那些人衣服都脏得不像样了,似乎关了许久:“你们都关了多久了?”
那女子弱生生地摇着头哭了起来:“我们中有些人被抓了有一个月了,我是前几日被关在这儿的,也不知我父亲、母亲会多担心我。”
“我看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。”一女子站了出来,虽说她衣服已是看不出颜色,但从眉眼间还是看得出姿色了得。
只见那女子双眉锁了起来,冷言冷语地说道:“前些天一个妹子大晚上的被人拉了出去,到现在都没见她回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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