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,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野心。
“历小沫你怎么不早说那个屈良回逃跑!”
项羽回来了,来回奔波让他满头大汗。
历小沫递过去一海碗早已经晾好的开水,“我这不是盼着勇武的项将军能够出其不意抓住那贼人吗?”
项羽牛饮,头顶的汗水顺着胡须和鬓角流到了下巴上,与其他各处的汗水回合,洇湿了衣衫。
“没有!早没影儿了!”
拿起张良递过来的手帕,随意一擦手帕便被浸湿,“热死了!”
“辛苦项将军了。”历将军拱手。
“但他肯定没有出柘县境内,你们华军的士兵守得严实着呢。”
张良捏过湿哒哒的手帕,装作豪放地放在了桌子上,“既然如此,我们便看看他能藏多久吧。”
柘县一个人烟稀少的小村落。
“大人,您就凑活凑活吧,这村子里都是这样的破茅草房。”若不是你贪墨,村民们怎么还会住这种地方?
屈良身边只留有一个车夫,还有那几大包钱款。
“历将军一定早已识破了我们,这才会封锁全境!”屈良咬着牙狠狠地捶打着快塌的房子。
“大人您消消火,这房子吃不住您这般打击啊。”
车夫忙上前拦屈良,好不容易找到的破房子,弄塌了今晚就要睡野地了。
屈良枕着钱袋子,身下是硬邦邦的地,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。
“现在出不了柘县还不敢在人前露面,拿着这些钱又有何用。”
“小的应该未被通缉,不如由小的拿钱去给您买些吃食?”车夫早已经看清了情况,此时只想脱身。
屈良也是老人精了,哪里看不出来。
“去买吃食,顺便将本官举报以求减轻刑罚?”
屈良翻身,把钱袋拍得适合自己睡觉。
“省省吧,本官在通缉的名单上,你也一定在,再说了,你替本官做的事儿,死个五六次都不止,再减刑又能减到哪儿去。”
车夫想起自己做的破事儿,坐起身来发愁,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先睡!”
屈良闭上眼睛,此处连个烛火都没有,真是穷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