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被绿后,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
- 前世,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,回归家庭,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,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。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,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,每天与神精病为伍,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,使她变得人不人,鬼不鬼,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,她含恨而死。重生归来,她一改往日的懦弱,六亲不认,誓要复仇。
- 自主入睡
闷了一整天的柘县终于开始下雨。
温度并没有因为降雨而降低,体感反而更加闷热。
屈良辗转反侧,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他心焦,滴滴答答就像有人偷偷进屋了一样。
再次翻身,湿气扑鼻。
“去把门关上,这样潮湿让本官如何休息?”
车夫震天响的呼噜声传来。
屈良睁眼,刚想将车夫踢醒,却见一双靴子在自己眼前。
“屈县令近来可好?”
是他!
屈良瞪大眼睛,忙起身。
“您也瞧见了,屈某现在是个通缉犯。”
“屈县令就准备一直这么躲下去吗?那样多的家财不还是即将要充公了,就连你手中的这笔钱,也无法安心地花出去吧?”
来人的话无比刺耳,屈良想起家中堆着的金子,还有刚刚枕着的钱款,那都是有号的,只要他敢拿出去用,就会被发现。
“屈县令如今的境况,都是拜历将军所赐。”
屈良不想回应,好歹他也是历将军曾经的学生,若不是历将军传授他知识、给他做官的机会,他怕是还要在村里做个农夫。
“屈县令是在怀念历将军的好吧?”
“若不是她将你提拔到这个位置,你永远的不会接触到这样大的权力,可她给你的好处哪里能与你拥有的权力平衡?”
“做了官以后,总有些需要打点的地方,你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巨大的诱惑?即便是发现你有罪了,为何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至少要私下里解决你的问题,如今闹得人尽皆知,屈县令以后该如何做人?”
“说到底,还是历将军把你逼上了这条绝路。”
屈良狠狠点头,没错,是历将军没有仔细体察他们这些基层官员的处境,才让他一步步地堕落至此。
“屈县令现在也是一县之长,手下的百姓不少。不知屈县令可曾听闻项梁手下的刘季,他现在拥兵几万,但一开始也是从拿下一个县城做起的。”
“若是屈县令除掉了历将军,到时候华军群龙无首,屈县令不止能做县令,带着柘县独立出来,你也当个什么王,不更好?”
屈良的眼睛前所未有得亮,“做将军?做王?我可以吗?”
“有何不可,屈县令以往不就是柘县的王吗?偌大的柘县里,有谁敢不听屈县令的话?难不成就只有她历小沫能号令众将领了?何况,我,还有我背后的人,也会襄助于你。”
“是,是。”屈良盘算着,“可是,历将军武艺高强,等闲都近不了她的身。”
那人扔给屈良一个瓶子。
“除掉一个人不是一定要用武力,暗中下毒也是上上之选。”
屈良手忙脚乱地接过瓶子,“这是?”
“好东西,只要往吃食里滴上那么一滴,能毒倒两头牛。”
屈良不敢多碰瓶子,怕自己接触到毒药,轻轻把瓶子放在了地上。
“好!无毒不丈夫!”
接下来的几日,历将军集中审判了一众贪污钱款、鱼肉百姓的官员,柘县上下一片欢腾。
“今日我们聚在这里,是为了给历将军、张军师,还有项将军践行。江亭芳这辈子都会记得各位救命的恩德!”
张良经过费晶莹的医治,情况好了不少,但还是不能沉浸式地思考,更不能喝酒,连他最爱的茶也要忌口。
“是我们的疏忽导致了柘县百姓遭此大难,不必言谢。”张良举起白开水。
一旁的历将军正在和茶馆老板母女讲话,“鸳儿,下个月就要去学堂了,开心吗?”
鸳儿露出小牙,“开心。”小手抓紧了老板的手,“鸳儿要好好学习,以后去历将军身边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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