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，栗婠抱着一礼盒上班，开心愉快，“啊。”刚上楼就见Gray一个大活人这么早杵在她办公室门口。
“迟到了。”Gray眼神不善，敲了敲手表。
她晚了一个多小时，上次之后她基本上都没来工作室，就是在外处理事。
这好不容易来上班了，他只能亲自来逮人了，没想她会迟到这么久，他还是有点焦灼，恐她改了主意，不来工作室。
栗婠不为所动，走过去按了指纹了，一打开门，一股很臭的味道冲了出来。
“外卖没扔？”Gray捂着鼻子问道。
这夏天不过两天，什么食物都容易腐烂，大喊着楼下行政，“小丽！”
楼下的行政姑娘踩着高跟鞋快速地上楼。
在楼梯处就见Gray和栗婠表情都不太好的，站在办公室门口不进去，边跑边问道：“怎么了？！”
“前几天我房间没打扫吗？”栗婠都快吐了。
“打扫了，茶杯东西都让阿姨打扫干净了的，呕！”刚走近就闻到那臭味，一个干呕，连退后了几步，“我马上打电话喊阿姨过来。”
小丽一呕，栗婠都快忍不住了，一直拍着胸脯。
Gray朝里面望了眼，窗户紧闭，就近的垃圾桶里都没有垃圾，茶几都是干净整洁的，应该是被打扫过。
他站直身子，屏住呼吸，走了进去，都已经苍蝇在飞了，顺着苍蝇的路径，它最终落在办公桌上的快递箱上。
松一口气，那腐烂味道涌了上来，扑鼻而来。
“栗婠，你这什么东西？”面上的运单子上只有栗婠的名字。
栗婠捂着鼻子和嘴唇，走进去先走到窗边，打开窗，换了换气，猛吸了口新鲜空气，转头，“不知道，怎么了吗？”
“是不是那个材料商寄的生鲜类的？坏了，就是它发出来了的味道。”确认“罪魁祸首”就是这玩意。
“你拆开看看。”
前几天拿过来说是她私人的，一般都是些新材料商寄点自己公司资料来寻求合作啥的，偶尔有些送礼的。
Gray从笔筒里拿出美工刀，扒开每扇纸板，看到里面的物品，瞳孔地震，眼睛发直。
“什么呀？”看他不对劲，栗婠上前两步想走过看。
“呕，呕……”Gray吐了起来，挥着手让她不要过来。
看他反应激烈，栗婠一些担心还是上前去扶他，眼睛忍不住地去瞟了眼，只看见好像一个深色东西。
把Gray扶到卫生间，他只剩干呕了，还是止不住抱着盥洗盆，栗婠一直拿着水等着他，看他眼睛都呕得通红，感觉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样。
“栗姐，阿姨来了，我让她先去打扫了。”小丽过来跟栗婠说，Gray听到一个劲地摆手。
“啊！”
果然，阿姨的尖叫声从栗婠办公室传来。
阿姨急急慌慌地跑到办公室门口，拉下口罩大口地喘气，使劲捶打着心脏，小丽担心地过去问：“阿姨，你没事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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