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昫心里明确了。
荥缊是在跟自己划清界线,用实际行动。
所以她今天喊他参加聚餐也只是属于公事公办,因为她出了钱,该他出力,他以她男朋友身份出席场合也是属于出力的部分。
荥缊找到几个运单上最早的日期,挑出来自顾自地拆开里面的东西,这像套娃似的,大盒里有小盒,全是快递包装,真像拆盲盒一样。
印着国徽的金币、齐沉澈海外发行的签名磁带,够古老,还有书、各式各样的小玩意、黄金做的乌龟茶宠等等,第一年就寄来这么多东西。
她手都拆酸了只拆了一次的,还有两年的,先把第一年的东西摆了出来,放在茶几上,很明显类型不同,将其分类。
她当时一股脑地全部扔在箱子里,从未拆开过,书都折了角,怎么抹都抹不平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
江景昫也蹲在茶几的一面瞧着这些小玩意,看她的动作很轻柔,这些东西对她很重要?
荥缊微微蹙眉,“你怎么还在这,回去吧,有点晚了。”
看她有一丝不耐烦的表情。
“你怎么不去死呀?”那梦里女人的话突然冲进了他的脑海。
她不需要他,荥缊的话也是这个意思吗?
他的眼前花花绿绿的,恍恍惚惚的重影,荥缊在自己眼前若隐若现。
那女人的嘴巴一直在喊,耳边是她的声音“去死呀!”
荥缊见江景昫没有动,抬眸看他,他眼睛发直,仿佛失了魂,她挥手在他眼前,他也不曾眨眼。
“江景昫。”走到他身边,晃了晃他人,他蹲着一推就跌坐下来,“喂!江景昫。”
“什么?”转头,荥缊的脸逐渐清晰没有重影,她的手还抓着自己的手臂,“没事,只是低血糖。”
“那你坐沙发上吧。”扶着他坐上沙发,拿了含糖的果汁饮料给他,“喝完就回去吧。”
看他嘴唇都白了,像经过一场战斗,“我在经期,脾气不是很好。”
她在跟他解释?
“没事,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女人经期多多少少都会不舒服,腰酸背痛或者肚子胀疼等一系列不成文的不舒服。
她是有不舒服但是她暂时不想让他碰她,“你不用这么好心,我有需要会告诉你的。”
说话都像在赌气般,继续摆弄着她的东西。
江景昫喝了口果汁,瞄到放在自己面前的玩意是个黄金叶,上面刻着字“ich vermisse dich ”,他捏了起来,背面也刻着“Ich auch”。
“这是柯喜然送的生日礼物。”抢过来,也将正反面看了看,眼神闪过一丝了然,笑,“金的还是不错,升值。”
德文的“我想你”和“我也是”,是柯喜然送的,谁信。
讽刺道:“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,拿金子刻思念。”
像被踩中了尾巴,她一下就跳了起来,一脚踩在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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