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誉民突然就跪了下来,一边痛哭流涕一边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封书信:“下官该死,下官公器私用,下官有罪啊!”
高景泽接过书信展开,信中内容很简单:“五日内,梁山好汉必劫令爱以做压寨夫人,好自为之!”
这是梁山那帮人的战书啊!
高景泽蹙了蹙眉:“五日之期,还有多久?”
周县令哭到:“今日便是五日之期的最后一天!”
“所以,你便将县衙里的捕快全部集中到了这里?”
“下官有罪……”
高景泽又一次起身扶起周誉民,好言安慰道:“何罪之有,你既是我大宋官吏,又是她人父亲,若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想办法护住,朝廷也就不指望你能护的了治下百姓了!”
周誉民一愣,他没想到驸马竟然如此体恤,一时间还有些不太适应。
“哼,这伙贼人,把自己当香帅了,没事还留给书信,真是找死!”高景泽怒道。
“香帅?驸马的意思是,已经带大军前来?”周誉民抹了抹的眼泪鼻涕,一脸兴奋。
高景泽摇摇头:“我说的是盗帅楚留香!算了,我看你这点人手,也护不住自己的闺女,还是让他们撤了吧,免得增加无谓伤亡。”
“可……可……”周誉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就算捕快人数太少,但是聊胜于无啊!
“你带上闺女,乔装打扮一番,随我出去躲一躲,县衙里的事,我自有安排!”
高景泽说完,看着朱八问道:“对付几个毛贼,你可有信心?”
朱八一愣,双拳难敌四手啊!
“不是让你跟他们打斗,你能逃的了吗?”
朱八胸脯拍的啪啪响:“打不打的过不一定,但是逃是肯定逃的了的,以前在禁军,高太尉……”
“行了!”高景泽捂脸笑道:“高太尉训练你们的那一套就不用说了,既然能逃,你就与县令大人互换衣物,今夜就留在县衙吧。”
一番安排后,高景泽带着乔装打扮后的周誉民和她的女儿周玉倩,返回了狮子楼。
见到赵福金后,高景泽上前介绍道:“这是阳谷县县令周誉民和他的姑娘周玉倩。”
两人连忙上前跪拜:“下官周誉民,见过殿下!小女周玉倩,见过殿下!”
赵福金瞅了瞅周玉倩,只见她生的眉清目秀,颇为端庄,一颦一笑间竟有些林妹妹般的娇弱之感。
赵福金这才放下心来:“长的倒是不错,但是肯定不是老高的菜!”
高景泽可不喜欢柔柔弱弱的女人,能被他瞧上眼的,哪个不是提刀砍人的主,比如赵敏、比如任盈盈、比如刘西瓜!
再比如……赵福金……
众人寒暄两句后,赵福金突然对高景泽说道:“咱们得包袱,刚刚被人翻过了!”
高景泽似乎并不诧异:“这狮子楼掌柜,有问题!”
“啊?那咱们……”周誉民一惊,既然知道这掌柜有问题,为何还要回到狮子楼,窝在县衙不好吗?
“周县令,刚刚在县衙不便多说,现在我不妨坦诚相告,希望周县令借令爱一用!”
周誉民整个人猛烈一颤,觉得大脑嗡嗡作响,险些站不住身形,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,才被女儿周玉倩扶住:“驸马……你……你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