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休笑了笑,从怀中拿出由林威亲自批复盖印的文书,然后交给身边的弓兵手,由弓兵手呈给刘长海。刘长海结果看了两眼,就扔回给弓兵手,然后说道:“大老爷乃是批复你可以调查此事,你为何带兵而来?”
曹休摊了摊手,装出无奈的表情说道:“刘户书,你也看见了。陆总班头武艺高强,而且有涉及白莲教事,我不能不防备他狗急跳墙,也只有带兵前来这一步。还好我早有先见,请了刘二爷这位镇安武林高手江湖前辈前来协助,不然趴在地上的可能就不是陆总班头了,而是我和一众弓兵手了。”
刘长海冷哼一声,继续问道:“我不听你在这里胡搅蛮缠,你说陆总班头涉嫌白莲教事,你的证据呐?”
曹休歪嘴一笑,说道:“证据,这整个陆家都不都是证据吗?董雍、李万斛,你们搜查的怎么样了?”
角落里,李万斛董雍赶紧跑了过来,到曹休面前跪下说道:“启禀管年,小人两人已将白莲教余孽陆远家中搜查完毕,搜得明王画像三幅、无生老母雕像一副,且画像雕像前有香炉跪垫等。另有白莲教令牌令旗仪仗等若干。”
“再加上附近邻居证词,陆远等人每日在其家中聚会,篝火香炉日日冒烟,更是有念诗祷告之举。请管年明察。”
曹休微笑的看向刘长海,而刘长海却怒视李万斛。
李万斛则跪的堂堂当当,端端正正,一点不受影响。
刘长海顿时怒火中烧,不过看到曹休身后的二弟刘长江,气便泄了去。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背叛自己,更何况自己半路收的一个属下?
刘长海眯着眼睛,吸了一口气,然后看向曹休,冷道:“你控制了陆远的家,再来搜查东西,什么样的罪证搜查不到?”
曹休白了刘长海一眼,说道:“这画像雕像,是新是旧,一眼可知。是长日手香火薰的,还是刚刚被薰两天,也是可以验证辨识。这证据又如何造的假?”
“不过,追查白莲教一事由我,判别证物真假之事有刑房,审理此案之事有咱们知县大老爷。刘户书、刘前辈,我敬你是衙门前辈、吏场长者,才回答你的问题。但是不代表你有权利可是在这里大放厥词,对我这经过知县大老爷授权之事,指指点点!”
“此处,乃是涉及白莲教余孽的案发之地,还请刘户书尽快离开才是!”
“你……”刘长海刚平复没多久,又被曹休气的心胸犹如翻江倒海,指着曹休说不话来。最后只能一甩衣袖,怒道:“姓曹的,咱们走着瞧。我们走!”
说罢,刘长海就扭身离去,只不过跟随他而来的一部分亲随却没有动身,而是看着曹休身后的刘长江。这部分亲随正是由刘长江培训出来,专门负责保卫刘长海安全的那部分亲随。
刘长海见状,微蹙眉头,也不回头,径直带着那些他在县衙招募的亲随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