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海的目光穿过曹休,盯着刘长江说道:“二弟,你我乃是兄弟,应该休戚与同才是。你为什么要背叛我,帮助别人,来对付我?你也要和别人一样,要打碎父亲多年的努力吗?”
刘长江紧绷着嘴,没有说话。曹休知道刘长江武艺高强,但疏于说话,一定说不过刘长海,自己身为盟友应该帮助他才是。
便横了半步,挡住刘长海看刘长江的眼神,然后对视刘长海,平静的说道:“刘户书这话曹某可不赞同。刘二爷是刘老户书之子,也是胥吏世家子弟。县衙遇到险要之事,需要用到刘二爷的武力,刘二爷依县衙的调令,替县衙做事,是一个胥吏世家子弟行为之事。”
“刘二爷只是替县衙做事,又怎么算的上对刘户书的背叛?”
“再说了,刘老户书的努力,不就是为了镇安县的稳定和发展吗?陆总班头涉嫌白莲教这等邪教,刘二爷替县衙出手,也是继承刘老户书遗志,维护镇安县的稳定。何来打碎刘老户书多年努力一说?”
“难不成,刘老户书的遗志,刘户书继承得,刘二爷继承不得?”
“哈哈……”在曹休大放厥词,刘长海被气的眼邪鼻歪之时,一声爽朗的声息从刘长海身后传来。
却是张居光笑着从刘长海身后走了过来,然后瞪了曹休一眼,说道:“你这惫懒的家伙。刘户书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,也算你的长辈,你怎么这样和刘长海说话。”
曹休赶紧收起痞懒的神色,恭敬的说道:“小婿曹休见过岳父大人。”
张居光坦然受下曹休一礼,然后看了看趴在地上,已经没了呼吸的陆远,撇了撇嘴,说道:“陆兄怎么说也算得上一时豪杰,没想到竟然死的这么不光彩。”
然后看向刘长海,继续说道:“你说,依陆兄的见识身手,做什么不能大放光彩,竟然要去加入什么白莲教。不但给镇安带了动荡,还落得如此下场,真是让人惋惜。”
“不过,这陆兄已死,剩下的就都是你们衙门内的事了,我这个外人也不好参与。哎……我还是找个地方去为陆兄惋惜去吧,这里就交给县衙的诸位处理了。”
说着,向刘长海一拱手,然后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曹休一眼,就径直离开。
出门之后,亲随赶紧迎了上来,说道:“三爷,这姓陆的一死,刘家老二也投靠了姑爷,姑爷和刘户书之间必然势成水火。到时候县城内可能会不太稳妥,咱们要不要回乡下家里?反正小姐也在乡下家里。”
张居光看了看陆远家,然后摇了摇头,说道:“县衙中还坐着一位大神,这县城能乱成什么样?再说了,就算县城再乱,还能乱到咱们头上吗?去三福楼,通知他们来见我。”
“三福楼?”亲随有些诧异的看着张居光,问道,“咱们是要和姓刘的对着干吗?”
张居光白了亲随一眼,说道:“哪那么多话,赶紧带路。”
而此时陆家院子里,刘长海被刚刚张居光一打断,也回过神来,看着曹休说道:“我要看大老爷批复的文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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