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的保镖见状,立马掏出匕首朝施砚凉刺去。
施砚凉嘴角露着讥讽,不到半秒的时间,刀子在他奇特的力道下旋转,锋利的破口对准那人的心脏。
人群瞬间如同死寂,明明被划破手的是施砚凉,流血的也是他,可是所有人却吓得魂都没了。
他冲过去的那架势和要杀人般的眼神,看得周围人一阵唏嘘。
那可是凉爷啊!
就算今天当众了结了人,他们也奈何不了他。
可那个匕首并没有插进心脏。
慕枝言双手轻轻握住施砚凉的手,她的手小,他那么有力气,可她还是轻而易举就阻止了他。
“阿砚,我不舒服,咱们回家吧。”
戚金山说过,施砚凉这种病如果没有诱因,那么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作。
他不能受刺激。
女孩眼里没有一点害怕,更没有跟他讲对错,“你受伤了。”
男人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在顷刻间安静下来,眸子对上她干净的眼睛,嘴唇张开又合拢,什么都没说。
她双眼里是掩盖不住的心疼,轻轻扒开他紧握着酒瓶的手,洁白的皮肤上也沾了些血,“去清洗一下?”
施砚凉看向慕枝言,一秒,两秒,女孩的眼睛如小鹿般让他平静。
慢慢地,他松了手,牵着她准备离开。
“施砚凉,外界叫你凉爷,你还真以为自己没人能奈何了?”
被人这么下面子,李老爷子渐渐失去理智,“你不过是个贱种生的小杂种而已,连施家的门都攀不上,你真以为你以后能继承施家?”
“他不能继承施家,需要你一个外人来说三道四?”
慕枝言倏地转身,站到施砚凉前面,“还是说,你七老八十了想施砚凉争施家继承人的位置?想当施家孙子?”
骂她可以,但骂他不行。
于他而言,她身材何其娇小,可她在听到侮辱他的瞬间,想都没想就挡在他前面。
李老头指着她:“你……”
疯了,真是疯了。
这俩夫妻都是疯子!
“开口闭口贱种孽种,难道这就是你李家家教?”慕枝言目光森冷,“如此看来,你的确需要做人孙子,让人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家风严谨!”
施砚凉在她身后,目光一动不动得看着她。
好像有个人,托着他冰冷的心脏,一点一滴将它捂热。
“你问我怎么处理?”施砚凉鹰一样的眼睛看向盛家主母,“欺负我老婆的人,你说该怎么处理?”
这就是施砚凉,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脊背发凉!
太恐怖了!
施砚凉双手沾满别人的鲜血,嘴角却带着笑意,“如果你对我有意见,欢迎来找我,但你敢碰她,你就该死!”
之前欺负慕枝言的两李少吓得半死,身下发出阵阵骚味,周围人立刻远离。
李老爷子面色难看,活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。
可他哪还敢说什么。
等他们走后,周围才有人敢发出声音,他们有太多的疑惑。
慕枝言不是逃婚了吗?
为什么又会出现在施砚凉身边?
施砚凉又怎么会放过一个把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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