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嫣婉猛地回神，“不，不是的……啊！”
再次被按进水里，白嫣婉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，慕枝言看着她，没有半分怜悯，“白嫣婉你给我记住了，施砚凉那是我的男人，谁敢觊觎，那就拿命来偿！”
“疯了，真的是疯了！”白凤雅抓起一根棍子，对着慕枝言的后背猛地砸下去。
慕枝言眸光冷厉，后背像长了眼睛似的躲开，眸光寒冷，对着白凤雅的脑袋就是一棍。
当了这么多年慕家太太，白凤雅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粗鲁地对待过，一瞬间吓得魂都飞了。
“爸爸，爸爸你快救救妈妈！”
白嫣婉焦急地拉着慕国栋的手，“妈妈只不过心直口快了一点，慕枝言凭什么打人，妈妈可是她长辈啊！”
慕国栋眸子里闪过一丝算计，看来今天不给慕枝言个说法，她真的不会善罢甘休了。
“女儿。”慕国栋颤颤巍巍走到慕枝言跟前，“不知道这样，能不能让你消气。”
慕国栋两腿一弯，跟慢放镜头似的，缓缓下跪。
他知道，慕枝言一定会阻止他。
当年，她的父亲为了救她，给歹徒下跪，被歹徒各种羞辱甚至差点丧命，纵使她不记得了，但那份感觉还在。
只要他长着这张脸，慕枝言永远都不会对他下手。
可……
膝盖已经要触及地面了，慕枝言还是没有阻止他。
慕国栋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可事情到了这一步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，狠狠地跪下去，“啧，好痛。”
他摸着膝盖，像是在说明什么。
慕枝言不仅没阻止他，甚至拽来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，“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一个人，下药的可是你们三个。”
慕枝言看向白凤雅母女，“你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父亲下跪，自己无动于衷吗？父亲，你这让我怎么原谅她们？”
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？
以前的慕枝言，别说这么让他下跪，就是他脸色稍微难看一点她都恨不得拿出最好的东西来哄父亲开心。
怎么变得这么不孝顺！
白凤雅和白嫣婉脸上难堪极了，这个贱女人，居然要他们下跪道歉！
“爸爸，我才不跪。”白嫣婉冷眼，浑身湿漉漉的狼狈极了。
白凤雅浑身都痛，泪眼婆娑地看着慕国栋，“我也不会给她下跪的。”
下一秒，慕枝言如同一阵风飘过，白嫣婉和白凤雅两人只感觉双腿剧痛，扑通一声，重重地跪到地上。
“你做了什么！”
白嫣婉捂着双腿，下半身完全没有了知觉。
“你猜呢？”慕枝言在她身边蹲下，“我的好妹妹，你这么孝顺，肯定会跟父母一起道歉的吧。”
话说完，大门忽然打开，几个黑衣人冲进来，在三人面前按上牌匾，将一副照片挂上去。
照片上的女人笑靥如花。
“本来想让你们去我妈墓前道歉。”慕枝言看着跪得整整齐齐的几人，“但你们不配！”
脏了她妈妈干净的地方。
年轻漂亮的女人在黑白照上，笑得温婉，白凤雅吓得心尖颤抖，那照片更像是索命的厉鬼！
“我不要，我不要在这里跪着！”
“你不要也得要！”
慕枝言掐住她脖颈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对我妈做过什么，今天只是个开胃菜，往后，你们活着就是为了赎罪！”
死亡是解脱。
样样回敬，才叫报仇！
“你们几个看着他们，要是有人跪得不好，那就皮鞭伺候！谁敢骂人就直接把嘴打烂！”
“是，主人！”
半个小时后。
慕国栋浑身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打开花，白凤雅和白嫣婉两个人嘴巴肿得像猪头。
全屋子的灯都熄灭了，只有照片周围点了蜡烛，整个屋子诡异又恐怖。
白嫣婉不争气，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一桶冰水直接将她浇醒，白嫣婉冷得发抖，“你们这么做，不怕慕家报复吗！”
黑衣人戴着半边面具，没有半分波澜，“对抗忘忧族，死路一条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