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义脑子中忽然轰的一声。
他忘记了鲁西安·弗洛伊德是谁,但他记得《夜的艺术》这幅画,因为当年他教美术史的时候,曾经专门提到过。
高义脑子中忽然迸发出了一个想法。
最伟大的艺术永远产生在当下。
“如果我把现在还没出名的这帮人的画作都买下来,过个一二十年炒作一下,不知道会不会有好处?”
想法一冒出来,高义自己佩服了一下自己,天才的想法。
“鲁西安先生,我能欣赏一下您的大作吗?”
“当然,这里的随便欣赏,库房里也有不少,不过画的不好。”
高义围着鲁西安的工作室转了一圈。
“奶奶的,幸亏你还没出名,一幅画五百到一万英镑?发财了发财了。”
“鲁西安先生,我能包圆了您的画作吗?”
鲁西安和赵曼妮都很吃惊。
鲁西安可是一位高产的画家,光摆出来的就有几十幅,如果加上仓库里的,可能不下一百幅啊。
“赵,他是谁?”
“他叫高义,是我的朋友。”
“华夏人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天啊,原来华夏也有很多人懂得油画艺术。”,鲁西安激动的握住了高义的手,“亲爱的高,只要你喜欢的,都可以带走。”
“是吗?那我就不客气了?包括您即将创作完成的《夜的艺术?》”
“额……当然,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我的画作。”
高义把邵仲基三人喊进来,“收拾一下,打包带走。”
“高,请跟我来,我的地下室中还有不少。”
鲁西安领着高义和赵曼妮去了地下室。
《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》、《弗兰西斯·培根》、《画家的母亲》、《自画像》等等后来非常出名的画作,都在他的仓库中沉睡。
直到这一刻高义才想起来,鲁西安·弗洛伊德创作了一个历史,在世画家拍卖最高纪录,进入二十一世纪后,鲁西安·弗洛伊德的名声已经如日中天,他的《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》这幅画拍卖了三千多万美元。
而现在,《沉睡的救济金管理员》并没有价格,等待着高义出价。
“高,你确信要全部收藏吗?”
“当然,所有的画作,你给个价格。”
鲁西安·弗洛伊德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,“要不,你给五十万英镑?”
高义没有说话。
他让赵曼妮给他解释了一下所有画作的名字。
其中一幅画,引起了高义的兴趣,“您认识弗兰西斯·培根?”
“当然,我曾经和他探讨过艺术,我们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“您这里有弗兰西斯先生的手稿吗?”
“有,都在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