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义在公安局过的逍遥自在,每天不是吃饱了睡就是睡饱了吃。
当他拿到调查组的结论时,傻了眼。
“您是说,我要停止高师傅糖炒栗子的有奖销售?”
柳书谷叹息道:“没办法,无论是你们,还是国企,都必须在一定的框架范围内开展经营,有奖销售并不在这个框架之内。”
“能不能让工商局出个措辞严厉的命令?”
“这个难度不大。”
高义可不想背黑锅,不是我们高师傅要停止有奖销售,而是政府不允许我们搞活动,那我们就尊重政府的命令。
“草木县的人怎么处理?”
“张守领和蒋泰犯罪,已经被收押,草木县领导有几个人受到了牵连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现在可以出去了吧?”
高义打了个舒身,“走吧,住了四天了,住的够够的。”
柳书谷唯有苦笑。
谁劝高主席出去都不好使,直到柳书谷来了,以律师的身份向他做了保证,高义才打算出去。
几天不见太阳,高义感觉阳光有点刺眼。
闻闻身上的味道,有点酸爽。
“老板,现在回京吗?”
“我爷爷呢?”
“在京城,刘小姐陪着他。”
高义点了点头,又转向了陆双,“谢谢了。”
陆双白了高义一眼,“听你说句谢真不容易,我爸让我给你带句话,让你放心大胆的干。”
“谢谢陆大爷的鼓励。”
车上,陆双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高调了?”
高义苦笑道:“我还隐藏得住吗?”
“是啊,经过这么一闹,大家都知道你高义的大名了,你看看。”
高义一看,柳书谷在工商报上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,详细介绍了一番这次事件的经过,并将高义的遭遇,定义为对专利法和商标法的挑战。
高义掐死柳书谷的心思都有了。
“柳先生,您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?我认识一个美国的大学生叫比尔盖茨,早在1973年,他就从美国最顶级的大学退学创业了,如今已经是享誉美国的年轻人,你的成就不弱于他,为什么要深藏功与名呢?”
高义苦笑道:“环境不一样,走的路也不一样。”
“你啊,考虑的太多。”
“难道今天的事情还不够说明问题吗?”
高义一句话就把柳书谷堵住了。
“是我做错了吗?”
“不存在对错,只是我不想这么早就站在前台。”
柳书谷陷入了沉默。
“学校那边没有麻烦吧?”
陆双想都没想,说道:“有。”
高义长叹一声,“就知道有麻烦,一百万够不够?”
陆双的脑回路不够用了,麻烦和一百万有什么关系?
“两百万,你跟学校说,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么多钱,等将来再多捐一点。”
“等等。”,陆双终于明白了高义是什么意思,“你是说捐给学校两百万块钱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我的傻老师哦,未经学校审批,擅自兼职,学校能默不作声?这两百万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巴。”
“可,可这是两百万啊。”
“两百万是很多,算是我回馈学校,为学校做贡献吧。”
陆双完全不明白高义为什么要捐两百万给学校。
柳书谷吃惊的看了一眼高义,这小子就是个妖孽,完全不像一个年轻人该有的冲动和指点江山,反倒像个老油子一样,把什么问题都提前考虑到了。
奔驰车风驰电掣向京城疾驰而去。
虽然才几天没见,但夹皮沟又是另外一番模样,工地被人用木板圈起来了,路上被打扫的非常干净。
高义一下车,就往家里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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