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义笑道:“可不敢乱了辈分,您要是跟我耀青爷爷成了亲,我可要喊一声二奶奶呢。”
“咱们各论各的,再说了,俺以前的男人和你姑父是叔侄呢。”
高义对这个叫张秀的女子高看了一眼,这是个大方的女人,裴耀青以四十五岁的年龄能找到张秀,裴耀青烧了祖宗八辈的高香才求来这个福分啊。
高义看裴耀青要吃饭,坚决要回去,张秀二话不说,装了一瓶香油一瓶麻酱放到了高义的车上。
“老裴经常跟我说,要不是当初你支持他,他都不一定干的起来,我们也没啥好谢的,总不能光靠上嘴唇碰下嘴唇吧,以后你和炳林哥的香油麻酱,俺们家包了。”
“额……”,高义听着张秀一会高义,一会炳林哥的叫着,听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
最关键的是,张秀以前是李文进的同族侄媳妇啊,这辈分可是乱成一锅粥了。
高炳林见高义拿回来一挂下水,不停的抱怨高义乱花钱,他爷俩能吃多少?
高义倒不是在乎能吃多少,而是小时候看到别人家里过年都要煮一锅肴肉,而他们爷俩能尝到点肉星子就算过年了。
尤其是去年,大部分人家虽然买不起一挂下水,但弄半个猪头几节大肠,还是有能力的。
现在条件好了,高义想把童年的遗憾补起来。
高炳林要去借松香,被高义拦住了,“爷爷,那玩意不健康,咱们烧,我跟您说,猪头和猪蹄烧过之后的味道和不烧的味道差别很大。”
“以前吃的肴肉都用松香拔毛,也没见不健康。”
高炳林虽然这样说,但还是没出去借。
高义点燃一堆柴火,把猪头和猪蹄扔进了火里,又用火钳子架着几块猪皮烧了一下,把表皮的毛退的干干净净的。
小铜锅内放好水,把猪蹄和猪皮放进小桶锅里,再放葱姜和花椒,倒上点白酒,大火烧开,再用小火熬,熬到水变成了胶状,放到茶盘子里放凉,上好的猪皮冻就成了。
用大脸盆子把猪心猪肺等下水泡一泡,放进大锅里,倒上酱油,各种香料放进去,烧开大火煮俩小时,一股异香传了出来。
“老大,味道确实不错,比乡里王二胖子家的肴肉香。”
高义切了一截小肠子塞进嘴里,“美味!”
“去乡里给李雪送点,还有你那个女同学家,也送点去。”
高义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哪个女同学?”
“少跟爷爷装,赶紧去。”
高义笑着答应下来,见猪皮冻已经成形了,也切了一半,先去乡里给李雪和她爷爷奶奶送过去,再去县里。
刘好君没想到高义又来了。
“夏阿姨,我爷爷让给你们送些肴肉过来。”
夏舒林问道:“是你们自己煮的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哎呀,你爷爷太客气了,还想着我们娘俩。”
高义心里想着,什么想着你们娘俩,是想着刘好君好不好。
高义放下肴肉,正要准备回去,夏舒林拉住高义说道:“正好别人送来两瓶酒,给你爷爷带回去。”
“夏阿姨,家里不缺酒。”
刘好君也说道:“妈,高义不缺酒,我跟你说,他在京城的四合院有一屋子酒呢。”
夏舒林愣了一下,“你在京城买房了?”
“买了俩四合院,在夹皮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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