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会想到是制玉之人?”玉奴看不到承琪的梦,他不说,惹得他心里又急又痒。
“在梦里,我用手挡着脸,他如何认得我?定是靠我身上之物,而当时我腰间垂下的只有玉佩。”承琪指指玉奴腰带上垂下的香囊,“这个位置。刚才林掌柜也说了,在昏暗的光线下能分辨玉质和图案,除非是熟悉这块玉佩的人。”
玉奴点头:“是和你关系密切的人。”
“和我关系密切的除了宫里和王府里的,平时就是一帮吃喝玩乐的兄弟,但我熟悉他们,他们也熟悉我,一看便知。”
玉奴仍是点头:“所以,除了关系密切的人,熟悉这块玉佩的只有当年接触到的人了。”
承琪笑道:“来碰碰运气,没想到还真逮到了。”
玉奴叹气:“只是这么多年了,这个人去了哪里,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”
“查呗。”承琪拍拍他的肩:“大海捞针也得捞出来。”
这一捞,承琪又把自己在清风堂关了三天。
喜儿见顾加笑每天都在屋里发呆,便问:“怎么?公子都不安排你做事吗?”她和鸣翠在一起给孩子的衣服上绣花。
顾加笑道:“公子又把自己关楼上了,我没事可做。”
喜儿道:“那你也不去看看他?你不是说他一忙起来就不吃不睡的。”
顾加笑的眼睛望着窗外,眼神却是飘忽的:“我不去拦他,他赶时间。”
“这哪像你说的话?”喜儿有些生气:“再赶时间也不能饿着累着啊。”她望向鸣翠,她却只低头绣花一言不发。
喜儿站起身:“你们都不去的话我去。”
顾加笑一把拉住她,向鸣翠努了努嘴:“你去干嘛?”
喜儿一翻眼睛,转身进了里屋,顾加笑跟了进来:“喜儿,公子的事你别管。”
“为什么不管?”喜儿生气道:“相公你变了。”
“我变什么了?”
“你变得对公子没那么好了。”
“谁说的?”顾加笑拉长了脸,“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两个人,一个是你,另一个就是公子。”他跑过来一手抱住她,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:“三个,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可你有事不和我说。”她嘟着嘴。
顾加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:“喜儿,你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照顾好自己,别的事就别操心了。”
她的眼睛往外屋一瞟,轻声问:“那……她呢?”
“公子已经纳她为妾了,她就是公子的人。”
喜儿摇头:“相公你不说我也知道,公子根本不喜欢的人,怎么可能纳她为妾啊?”
顾加笑用手轻轻地捂住了她的嘴:“喜儿,有些事情,你把它当成真的,它就成真的了。”
鸣翠坐在外面,手中的活没有停,耳朵却竖着,他们在里面说的话虽轻,但仍时继时续地传入耳中。
她来找承琪,是迫不得已。管焱被杀的事全城皆知,她在皇后宫中,早早地得到了消息,整个人都傻了。
管焱答应她过些日子就和承琪提,让他找皇上给他们说亲,没想到他被杀害了,哭了无数次,她还是忘不了他。
不如,和他一起去吧。
当她寻找机会想自我了断的时候,却发现自己有喜了。
开始是一吃东西就吐,皇后以为她感了风寒,让太医给她来看。一把脉,太医的脸色就变了。幸亏带太医入宫的小昭立即领悟,将太医拉到一边塞了银子给搪塞过去了。
“鸣翠,你和管焱?”小昭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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