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中不由的对米德哈特.帕夏有了一丝鄙夷,心里叹到,这些个政客总是爱对着数字拍脑袋决定事情,那些宫卫军除了那华丽的军装、整齐的队列,
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优点,宫卫军贵族军官,连射击训练都不怎么举行,这样的守备军怎么会是经历了残酷战争锤炼的三千精锐的对手?
看着一脸自信的比特伦,米德哈特.帕夏提醒道:“可是我们连火炮都没有!”
“米德哈特.帕夏,你想的太美了,如果不是大商人阿卜杜拉·居尔的资助,我们连三千支温彻斯特1866都凑不齐,在加上德国人提供的仿制塞尔维亚木柄手雷,这装备已经难能可贵了。
等你搞到火炮,估计还没有抵达托普卡帕宫,我们这些人估计都已经成了阶下囚。”比特伦叹了一口气,如果不是自己的坚持,等到他们这些个政客去做万全的准备,联络近卫军,弄火炮,很有可能大家伙都已经在流放的路上了。
“但这也太草率了,托普卡帕宫的宫墙可不是那么好逾越的。”
看着米德哈特.帕夏依旧在质疑,比特伦露出了诡异的微笑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宫城易守,人心难防,阿卜杜勒·阿齐兹一世已经失去了人心,他的皇冠,只要我们轻轻一推,就会落地。”
看着比特伦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这没头没尾的话让米德哈特.帕夏陷入了迷糊,谜底很快就会揭开,他也没有了问的兴趣,军队已经拉了出来,再也不玩没有了回头的可能。
从身前经过的队伍已经接近了尾声,比特伦抽了一下坐下的马儿,朝着托普卡帕宫的方向而去,心中不由有了一丝忐忑,他向跟在他身旁的米德哈特.帕夏说道:
“我并不担心拿不下托普卡帕宫,我只想再问一次,扶持你们支持的阿卜杜勒·哈米德上位,真能带给奥斯曼富强吗?”
“阿卜杜勒·哈米德的兄长穆罕默德·穆拉德,作为奥斯曼的储君,他经常酗酒,还会时不时的精神错乱,根本不合适坐上那个位置。
在我们秘密接触的几个继承人中,只有他表露出了对君主立宪制的赞赏,愿意召开议会,制定宪法。”
米德哈特.帕夏的回答在风声中若隐若现,比特伦只听了大概,他不由的感慨为什么皇室就出不了米兰一样的人物呢?
看着越来越近的宫墙,他叹了一口气,感慨道:“但愿我们今晚的行动,带给奥斯曼的是曙光而不是灾难!”
“老将军,总得去尝试,如果再不变,等待奥斯曼的将是灭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