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松口,三人脸上的表情皆是一变。
铁蛋眼里,不只是惊讶,还有惊喜,一把抱住我,毫无意外地道:
“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有办法。”
哎。
他有这种念头,于我而言可不是好事。
我皱着眉头,苦口婆心地道:“你别高兴地太早,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。”
铁蛋毫不在乎地道:
“管他呢,只要你开了口,我心里就踏实了。”
周嘉怡握着笔,咬着嘴唇,望着我问道:
“尸嵬,还有什么破解之法?”
我知道她打的主意,绷着脸,凝重地道:
“想知道?你就把笔和纸收起来,而且答应我,绝对不写进你小说里,因为这是我余家祖传的秘法。”
我说的越是神秘,周嘉怡就越是感兴趣,乖乖地将文具收起来,一脸着急地道:
“你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
该怎么骗过这些人呢?
苦思冥想了一会儿,冒出来一个歪点子。
轻咳一声,我故作神秘地道:
“要想破解尸嵬,余家有一道祖传的秘法。一对未破身的男女,取他们指尖血,将一块白布染红,再将血迹未干的血布在尸嵬之地烧起,尸嵬便有概率灭掉。”
听到这里,刚子忽然眼睛一亮,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白色的布。
“我这有,我这有。”
能为解除尸嵬做出贡献,他显得极为激动。
白布撑开,是一张厨房用的灶布,白中隐隐发黄。
哪都好,就是太大了。
比锅盖还要大。
我皱着眉头道:
“你这张布,只怕是要喝一斤人血。”
刚子略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那我就这一张嘛,我婆娘昨天洗的,今天才晒干,还干净着哩……”
若是此时再回村里寻布,只会惹来更多麻烦。
我叹了一口,无耐地道:
“将就着用吧。”
布是有了,接下来只差处子之神的男女指尖血。
我们四个人,三男一女。
目光自然而然地全投到周嘉怡身上。
她被我们看的有点发毛,后退几步,缩着脖子道:
“你们……这样看我……怪吓人的……”
我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
潜意识里,我把周嘉怡当成了处子之身。
万一她要不是,这个歪门邪道的法子岂不是不攻自破了?
“嘉怡呀。”铁蛋语重心长地劝道,“你要有奉献精神,咱们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村子里的人,那么多个人,你忍心看着他们受罪吗?”
看着周嘉怡如此扭捏。
我只以为她是羞于告诉我们那个难以启齿的事实。
正当我要改口时。
周嘉怡忽然道:
“好吧,好吧。老娘豁出去了,不过我要说清楚,我不是怕打针,你们下手一定要快一点,轻一点。”
所有的症结都解开了。
周嘉怡的迟疑,只是因为怕打针?
我惊奇地望着她,
“你?你连尸体都敢摸,居然还会怕打针?”
周嘉怡眉头一抬,冷哼着道:
“余道平,你要是再这么说,今天你休想抽老娘一点血。”
只有刚子,一脸错愕地看着我们。
“你俩……不管是谁,居然能这么忍得住……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我完全听不懂刚子在说什么。
铁蛋也很迷茫。
他见我们不懂,便把白布递给我,说,
“你们等一下,我去村里找个童子。”
“不用找。”我连忙阻止道,“童子这里有的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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