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辞有有还正为野辞昕一要错过宴会而感到遗憾,却没成想野辞昕一带着泥斤多末一块回来了。
他本能的没多想,还以为是她办完事和师父一块回来了。
就将满月宴的请柬递给她,眉开眼笑道:“赶巧了,明天是凡曦的满月宴,二妹妹赶紧去准备准备贺礼吧。”
野辞看着请柬上的字样,疑惑道:“你没有准备我的那份贺礼吗?”
“还以为你回不来呢,就没给你准备了。”野辞有有低头看书。
“我不回来,你就不给我准备份送给侄女吗?”
刘卿化和福贵见状抱上来几个盒子,齐声道:“我们准备了。”
十几样物品,野辞昕一看得是眼花缭乱,随手抬起一件都是黄金打造。
野辞昕一竟然忘了自己这么有钱,在她爹书房的那个暗室里面还有一个黄金屋呢。
走在去自己屋的路上,泥斤多末感慨:“你如此冰雪能干,我倒是觉得越发配不上你。”
“你是真这么觉得吗?”野辞昕一打他的趣。
“有半成,你这么要好,我可得追赶追赶你的步伐。”
野辞昕一牵住他的手,摇晃了晃,认真的告诉他:“但你是不知道你在我这里有多优秀。”
两个人目光交流着,将千言万语娓娓道来。
野辞侧在他耳边告诉他:“你很好,不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,是因为你本身就很好。”
“谢谢。”泥斤听了这话不觉红了脸。
“不客气。”
野辞走到门口,向泥斤挥了挥手:“你且送到这吧!明天和我一起去参加宴会可好?”
“方才素丹来回话,说阿姆不喜欢这些人情关系,回绝了送来的请柬。现如今我如何去得?”
“那就作为我的家属去。”野辞昕一牵了牵他的指尖,道,“明日结束之后,我给你一个大惊喜,怎么样?”
“那我也准备准备。”泥斤说着挥手道别。
两个人一步三回头,恋恋不舍,眉目传情,难舍难分。
回京之后野辞昕一的事情比较多,去了鲜于府,去了平安的住处,又在不辞奶茶店忙了许久。
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,夕阳映照在积水面上,风吹起涟漪,也吹起她的秀发,一切柔和美好。
却叫一声低沉的嘶扯声打破了这时平静。
野辞昕一抬头看去,惊掉了下巴。
“福贵?”
只见福贵和一个肥胖的男子衣衫不整的在草丛里行苟且之事,福贵吓了一跳赶紧起身,整理着装,下跪求饶。
“小姐……我……奴才该死。”
和他一同的那个男子,也跪在地上。
野辞昕一脑子翁翁作响,让那人抬起头来。
适才发现这人便是早年和福贵一同在小厨房洗菜的那个大胖子。
她当时便觉得不太对劲了,可也实在没往深处想。
甚至上次同样在府里撞到这些事,她都只字不提,也没做什么整顿。可如今竟撞破了如此不雅之事。
经过此路的婢子,也是震惊不已,行完礼就赶紧匆忙走了。
野辞有有闻声而来,吓了一跳,左右两个各踹一脚。
“你们,你们怎么敢?”
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……”福贵声音颤抖着,羞愧不已。
野辞有有看向野辞昕一,看她一直发愣,于是下令:“你们是该死,在这里也不怕丢人,来人!带回去。”
野辞有有身旁的人领命,将他们押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