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辞昕一收拾行装,将自己搜刮来的东西,折合一部分卖,一部分送人,又拿一笔给师父。
“师父,我之前不是欠你钱吗?这些都给你,剩下的作为咱们随身盘缠。”
他们带着连夜赶制出来的火药,赶往西宁,这时候在城外围城的军营已经恢复元气,一个个在霍立德面前吹嘘夸捧。
奇怪的是,他们收到军中密函,被调度去了别的地方。愁眉不展的三个人舒缓了口气,往城内赶。
城墙上的人一眼看到了房当抚今,赶紧差人去禀报,进了城,野辞那征看着那批霹雳弹,喜笑颜开,只瞥了野辞昕一一眼,就拉着房当说个不停,泥斤多末和野辞昕一心领神会,一同在城中闲游。
“看样子,你阿大对这个女婿很满意。”泥斤多末背着手。
“什么女婿,我们两家已经退婚了。”
“你昏迷的那几天,我们都很担心你,他,在你床前守了几天,后悔之前没有跟你走。”泥斤多末说着,垂下眸,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。
“他是我见过最痴情的人了,谢谢他,也谢谢你,没有放弃我。”野辞昕一说着找了个石阶坐了下来,“如果我死了,我是不是就回去了?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你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那么多地窖中,她们在哪,如果我说我前世经历过你信吗?”野辞昕一说着托着下巴看向他。
他眼中清澈且真诚,面上有一股俊秀。
“我当然信你。”他说。
“上辈子,我被当作不祥之人抓了,在我最无助的时候,有一个男孩救了我,虽然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一死,我还是很感激他。”野辞昕一说着长长地看着泥斤多末。
泥斤多末抿抿唇,问:“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?”
野辞昕一笑着摇摇头:“都不重要了。”
泥斤多末没懂,捏了捏她的脸:“昕一,跟我走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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