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辞昕一紧张如斯,推测道:“他们说的就是费听呢染啊!泥斤多末,你能和我一起救他们吗?”
“定不辱命,不过,你怎么推测就是她呢?”泥斤多末问。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还生气吗,你不是不理我了吗?”
“你害我吹了这么久的风,没有一只烤羊原谅不了。现在,救人要紧。”
“行,先欠着。”泥斤多末笑道。
两个人鬼鬼祟祟摸到了族长家的院子里,他家的院子是真的大,不过也没几个守门的,他们几个轻功,轻轻松松潜入他家屋顶上。
族长家不愧是族长家,别人家一层房,他家有两层。
野辞感叹着泥斤多末轻功了得,又起了白嫖的想法。
“师父啊,以后有机会教教我呗。”
“改日一定。”
泥斤多末抓紧野辞昕一,和她翻入了二楼,他们从楼梯口往下走,听到族长在和人说话。
“少爷的死,和他们没什么关系,族长这样抓人,恐怕不妥吧。”有人说。
“没有关系?若不是这种肆意私逃的人泛滥如此,我儿如何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?”族长说着,剧烈地咳嗽了几声。
野辞昕一一想到前辈子,被他一声令下活活烧死,就气愤难平,决定好好报复一下泥斤族长。
他在二楼探索了起来,好家伙,二楼一个房间,看上去跟狗窝似的,就是又乱,又可以一眼看出来,这是个窝。
野辞昕一嘴角一勾,在他在门上挂了一个……尿壶。
野辞昕一捏着鼻子,在夜壶里加了些水,拿绳子挂起来,再把那床被褥扯过来,确保族长进屋的时候可以用力推,然后没处睡。
别说野辞为什么不怕害人反害己,她可是将夜壶挂上去的。绳子来自族长的床帘,而水,来自泥斤的随身水壶。
野辞昕一布置好一切,跑到窗口深呼吸,嫌弃道:“真馊啊!”
泥斤多末笑:“你是和这族长有什么仇,要这样捉弄他啊?”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