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,一缕阳光洋洋洒洒透过门缝映射在野辞昕一的脸上,她缓缓起身,看着周围的一切,又惊又怕。
发生了什么,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间驿站小破屋?难道一切又重头开始了!
她冲出门外,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情景,抱头蹲下,不断祈祷:“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。”
然而等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,才发现,在哪里还是在哪里。
她直言不妙:师父呢,鸡呢?!
泥斤多末抱着烤红薯,兴冲冲地走向她,看她精神状态不大好,关切地问她:“怎么了,怎么蹲在这里。”
野辞昕一抬头看去,是师父!她用力地抱住泥斤多末,庆幸:“吓死我了,我以为你不见了。”
泥斤多末将她扶起,将红薯递给她:“可甜了,尝尝?”
说着要带野辞回驿站,野辞挣脱开他,摇头,不愿走,泥斤多末虽然不知道,但也不多问,进去拿他的水壶。
“小姑娘家家的,为什么等我那么久,为什么不先回去啊?”
野辞昕一一想到这就来气,瞪他:“亏你说的出口,我一个人回去,那对你阿姆那我怎么交代?我反正不好意思一个人回去,在外面吹着风,都快冻僵了,你倒好,找到了温柔乡,就忘了徒弟!”
泥斤多末愣愣一笑,赔不是:“对不住了,我也想早点出来哇,奈何他们太热情了。”
“不怪你,你们都快要成亲了,我怪你做什么?”
野辞昕一跟在他后面,他几次回头,她都不愿意和他走在一块,他知道他生气了,但兴许她是想静静。
野辞昕一心里直呼烦躁,真是越看某人越不顺眼。
路上,有行人聊起今日八卦。
“唉,你听说了吗?有一对私逃到我们这来的人,被族长抓了。”
“哎呦,听说他们当众吵起来了,触了族长的霉头,该啊!”
那两个人说的是津津有味,野辞昕一追过去,问:“你们说一对私逃的,是怎么回事啊?”
最开始说话的人打量了一下野辞,笑眯眯地告诉她:“前一阵子族长的儿子和人私通,结果人没了,现在这对私逃的鸳鸯,又当街触了族长的霉头,自然就被抓走了啊。”
他还想说什么,泥斤多末挡在她面前,他就住了嘴,转而问泥斤多末说:“多末老弟啊,这是带了谁回家啊?”
泥斤多末冷着脸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那两个人识趣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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