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很轻,望着他的眼眸里,隐含调笑之意。
钟彦看的微怔,而后脸上越发的烫,一时竟有些无措。
他不敢动,亦不知自己究竟何时出了汗。
阿蛮见他呆呆的模样,不由得弯了弯眼眸,动作极利落的将自己手帕扔进他的怀里,故作嫌弃道:“擦擦。”
钟彦上阵杀敌尚且不手软,如今接她手帕,竟有些手忙脚乱,她这手帕并未绣字,只绣了片竹子,但上面香气与她身上香气如出一辙。
他并不敢动,只呆呆望着手中手帕,又抬眸,怔怔的看向她。看书喇
阿蛮觉出他今日颇为异常,不由得凶巴巴开口道:“发什么呆?还不赶紧擦擦汗,去办事。”
这封手信只有尽快送到魏太傅手中,才能更快的将事情解决妥当。否则,一旦事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
钟彦将手帕握紧,有些许的迟疑,沉声问道:“郡主是将这手帕给我了?”
阿蛮眼神落在手帕上,她不过是随手给他,让他擦汗,并未多做他想,但如今他这样问,若她不给,岂不是两相尴尬?
当下,她望着他,点了点头,含糊道:“你尽管拿去就是。”
钟彦并不将手帕拿来擦汗,生怕弄脏,又怕汗味将手帕上香气覆盖。
只当着小郡主的面,将手帕直接郑重其事的收进了怀中。
阿蛮看他一番动作,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直到他推门离开许久,她才慢慢琢磨明白,只将竹香唤进卧房,斟酌着问道:“钟彦的月例几何?”
竹香本在门外守着,心中忐忑,生怕会有大事发生,又恐王爷忽然回府,紧张异常。如今,小郡主将她唤入屋内,她本以为会有大事安排。
未曾想,小郡主竟只是问了一句钟彦的月例。
她一时茫然,仔细思考半晌,却硬是没想起来,只皱眉道:“他如今编入侍卫,俸禄应该不低。”
阿蛮看她一眼,又收回视线,慢吞吞嘀咕道:“那便奇怪了。”
她刚刚竟以为,钟彦月例不多,是以才对白得来的一条手帕,珍而重之。
竹香并不想细究钟彦之事,到底按耐不住好奇心,忍不住试探问道:“郡主,王上何故来梁地?”
身为君主,自不可随意离开国土。
竹香久在王室,自然也知道其中道理。
阿蛮行至案几前,将刚刚书写手信的紫毫笔归于原处,又将刚刚放在手信下面的空白纸张拿起,对着灯火细看,待瞧见上面果然印出了刚刚手信的字迹,立刻拧眉销毁。
竹香见小郡主不理自己,忍不住跟上前,小声道:“郡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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