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艹,这娘们奇了怪了,躲他妈哪儿去了。”
“大哥,真没找到,好端端的就不见了。”卷毛流子缩了下脖子,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后背有些发凉。
话音刚落,身后一道掌风劈来,卷毛男只感到后脖颈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,杀猪一样嚎叫几声,稳不住身体,狠狠扑在了地上。
“猴子!”刀疤脸惊叫,反手就想抓住谢孟桥,谢孟桥比他更快,立时一个侧踢就踹了过去。
“啊啊啊!”
“噗通!”
刀疤脸直接被踹飞出去三米,重重摔在地上,嘴里立刻就吐了一口血。
啧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。
谢孟桥把死狗一样的刀疤脸拖过来跟卷毛摆在一块,对着地上嗷嗷叫唤的两人又是几拳,打得他鼻青脸肿,然后才伸脚踩住人,微微俯身,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要是罗家找的人来,那被关进去的祖孙几个给出的情报不行啊,对付自己竟然只找了两个细狗。
两人痛得发迷糊,眼泪鼻涕不由自出就流出来糊了满脸,根本没力气回答谢孟桥,直到看见她又举起了拳头,伤势稍轻的卷毛这才强撑着举了下手。
“女侠,好汉,别打了,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边说,他竟然还哇的一声痛哭了出来。
“我们没想做别的什么,有个蒙着脸的女的出了钱,让我们偷你家户口本,要不是打不开你家的门,我们也不会想着找你抢钥匙,拿了钥匙我们就会走的,不会做什么,真的呜呜呜。”雇主只提了一句说这人力气大,但没想到一个女的,力气竟然这么大,打得他快要死了。
女的,要他们来偷户口本。
谢孟桥嫌弃地收回脚,心里有了个猜测。
又问了几句,谢孟桥往两人身上各自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,“不想死的的话就按我说的做,要是敢不听话......”
刀疤脸和卷毛忍着痛,忙不迭点头,“听,都听你的,别打我们了,你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......
回到家,谢孟桥从空间拿了份牛腩煲和一份清蒸八宝鱼,又吃了串葡萄当饭后水果,去水房洗漱过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起了小说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,裹着脸的女人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卷毛流子,“不是说好今天就把东西拿到手的吗,东西呢?!”
卷毛哼了一声,“户口本我们拿到了,不过,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偷东西,二十块钱就想打发了?至少得一百。你给了钱,我们就把东西给你。”
“之前都说好了,你们坐地起价,不要脸!”女人气疯了,半晌,指着卷毛的脸,眼带质疑,“你们是不是被她发现了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卷毛舔了下嘴唇,“做了点错事,大哥打的。你就说给不给钱,不给的话我们就把东西送回去了。”
女人把牙咬的咯吱响,她就知道,这群泼皮无赖不可信!
过了一会儿,她才咬着牙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