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是个难得的多云天气,谢孟桥一觉睡到自然醒,慢吞吞伸了个懒腰爬起来洗漱吃早餐。
小笼包还是像刚放进空间里那样鲜美多汁,皮薄馅大的馄饨一口一个,谢孟桥心满意足地吃完收拾妥帖后出了门。
解决了房子,现在就该到工作了。
坐着公交晃悠到城南偏郊,谢孟桥在离国棉厂最近的站点下了车。
又走了小十来分钟,谢孟桥轻车熟路地到了国棉厂门口,一身干净平棉布的看门大爷眉毛一扬:“嘿,你这小同志,今天来得倒早。”
“是啊大爷,早上好,今天给您带了大肉包子,尝尝?”谢孟桥含笑招呼了一声,塞了个空间里拿的包子过去。
白胖包子足有手掌大小,外皮暄软,边缘油乎乎的肉汁仿佛要穿过表皮滴出来似的,看起来那叫一个诱人。
大爷明显咽了下口水,板着脸训人道:“你这小同志,思想不端正,老是妄用吃喝腐蚀人意志。”
接过香喷喷的肉包就是一口,“下不为例啊这次绝对下不为例了。”
谢孟桥好笑地看着大爷恨不得连同舌头一起往下吞的吃包子样儿,有一搭没一搭地想,这傲娇小老头还挺好哄,一看就是不缺钱粮的退休干部,自己这几天打扫完房子后转悠过来打听工作,虽然嘴上不饶人,但话里话外跟她透了不少消息,塞几颗糖拿个肉包就板着脸高兴。
吃过包子,大爷擦了下嘴,哼了哼,“小丫头运气还怪好,那个要卖工作的女同志今儿刚出院回来上班,在这等着吧,人过一会儿估计就要出来了。”
就地取材用路上的碎石子跟大爷下了几盘幼稚的九宫棋,大概过了小半个小时,从厂里走出来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人。
谢孟桥正杀得起兴,大爷把桌上画的棋盘一擦,朝谢孟桥直瞪眼,“不来了不来了,你不抓紧点儿工作让别人抢走了要。”
连赢五盘的谢孟桥:......好吧,工作重要。
要卖工作的女人叫王蓉,在厂里宣传处上班,家里小叔子要娶媳妇没有彩礼,这才要把工作卖了。
谢孟桥跟她聊了几句,发现这人怎么说呢,好听点叫老实,换句话讲就是没主见,甚至被打压得有些畏缩。
“工作多少钱我不好拿主意的,这样吧,你等等,我男人一会儿就过来给我送饭了,你跟他聊吧,家里他说了算。”
王蓉只在第一面的时候看了谢孟桥一眼,很快就把头低了下去,说话都是看着地上说的。
闻言,谢孟桥看了眼她压在肚子上的手,轻声应了。
现在是上午九点过半,王蓉明显还没吃第一顿,送饭的也不知道送的是早饭还是午饭。
谢孟桥皱了皱眉,几乎可以预见一会儿心情不会好。
果然,又过了半个小时,一个厚肩短脖的矮男人才拎着饭盒姗姗来迟,满脸不耐地将饭盒施舍般扔给王蓉,骂了她几句,走到谢孟桥面前:
“你要买工作?”
边说,边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谢孟桥。
徐威舔了舔嘴唇,心里直发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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