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她们去了港城。你不是说过要把咱们的产品出售到国外吗？她们三个带着几台机器去了港城探探路。”
“哦！那她们去了港城，厂里的财务谁在管啊？”
“静理说自家人管财务不太好，我们又重新招了个财务。”
“小韩，过年的时候带着萱萱回家一趟吧。就算不去你父母那，也要带着萱萱见见你奶奶不是？”杨松看见韩归来了，对他说。
“爸，……”韩归根本不愿意回上海。
“早晚总要回去的，我也说了，就算不见你父母。你也要带着萱萱去祭拜一下你奶奶。”
“好吧。”韩归对上海的牵挂恐怕只有他奶奶的坟了。
“走吧，领我去厂里的各个车间转转吧。”
一圈走下来，和熟悉的人打了招呼，见他们过的都不错，对厂里也很满意，杨松心里也是很开心。杨松还去了研究室，那些大学生不满足CT技术，又开始研究核磁共振技术了。不过这一圈走下来，杨松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。
“北辰，子衿，小韩。研究室做的非常好。咱们不能沉迷于以前的技术，要往前看。这点你们做的确实很好。但是在车间，在工人技术的培养上你们做的就有些欠缺了。一开始你们是借鸡下蛋，招了一些退休的高级工。但是你们在技术人才的培养上做的不够好。那些退休被你们聘来的高级工还能干几年？后续你们怎么办？厂里不光要有研究室，更需要源源不断的技术人才。刚才我也看了一下，厂里高级工中没有几个是年青的，低级工倒是很多。现在你们才开了几个车间，还看不出来什么问题。一旦再开车间，人才不足的问题就会显露出来。”
杨北辰，陈子衿，韩归都是若有所思。这个问题他们并没有注意到，如今被杨松点破，他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北辰，你也在轧钢厂待过。轧钢厂是怎样培养自己的技术人才的？八级工制度并不是没有用的。他可以为厂里源源不断的培养各级人才。”
“谢谢爸爸！我们接下来会解决的！”
杨松点到为止，他知道自己的孩子们都很优秀。一层窗户纸戳破了，他们自然知道怎么解决的。“明天我就回去了。过年你们可都要回家啊！”
杨松到了家，陈雪茹最高兴。“这下总算退休了。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！”
“雪茹，有件事我没和你说。我退休没退得成。”
“什么？你骗我？”陈雪茹一下就急了。
杨松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。“我现在没有具体工作了，其实和退休也差不多。轧钢厂的改革具体的也是别人去做。我只是在边上出谋划策罢了。再说了，我就在北京，哪也不去的。”
陈雪茹这才放心，“哪行吧。不过既然是出谋划策，我和慧珍的大酒楼你也要帮着出谋划策一下。你总不能忍心看着我这个弱女子操劳吧？”说着陈雪茹露出小女儿姿态。
杨松哪还不明白？抱着陈雪茹就进了里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