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要说原身那所谓的爹娘了,便是,原身爷爷在时,都不曾提及过。
她到是依稀记得原身小的时候,曾问过爷爷。
然,老爷子也仅是长叹了一口气,摸摸她的脑袋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而让,池鱼有些不解的是,既然,这两人提不得,池叔和池婶又没有自己的亲骨肉,当年,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池鱼记在他们名下?
这样不是更能省下一些麻烦吗?
想了一阵,想不通,池鱼也没再纠结了。
到是池婶那根金钗,她并没有打算卖掉,而是仔细收了起来,打算以后等池婶有了孩子,再还回去。
她给池婶把过脉,她的身子没有问题,问题出在池叔身上。
他当年救人时,不仅伤了筋骨,那砍伤他的刀上还淬了骨,那七日花为引,便是为了给他解毒的。
这些年两人没有孩子,明显是老爷子的手笔,想来是怕毒过到胎儿身。
想到这,池鱼又将黄家那群恩将仇报的狗东西,又从头到脚骂了一遍。
这才起身回了屋子,打开自己那张拨步床床头的一处暗格,将东西放了进去。
池鱼也觉得很奇怪,池家并不富裕,但她房间里的东西,却都是极好的,似乎,一家人将所有的好东西,都给了她。
小到桌椅,大到她从小睡到大的床,不仅是做工,连用料都是极好的。
别说她叔婶,就连他爷爷在世时,也不曾有她这待遇。
不过,既来之、则安之,想不通的事,池鱼也不打算在这上面较劲。
将东西收好后,便从屋里出来。
天色已晚,今天想上山也是不可能的,寻思着中午还有一副猪肚没动,便干脆拿了些钱,让她婶子去村里买只肥些的老母鸡回来。
打算弄个猪肚鸡汤给她叔补补身子。
池婶看了眼内屋,从刚刚施了针便睡下,脸色苍白的男人,什么话也没说便接了铜钱往外走。
而池鱼没事,便又开始分捡她的药草,选些补身子的一会一起放汤里炖了。
末了看到摆在厨房的木桶,又去捞了一截的卤肥肠和猪心、猪腰啥的切了一盘,用碗扣着放在一边。
吃了人家送的东西,又借了人家木桶,这要还回去也不能还个空桶,这些东西便当成回礼吧。
弄好这些,又烧了一大锅开水,等池婶回来杀鸡退毛刚刚好。
等婶侄两人忙好晚饭,池叔也终于从晕睡中醒了过来。
用了一回药浴,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,这会子进补最适合不过,只是却不能太过。
于是乎,只喝了一碗汤,吃了点鸡肉和猪肚,池鱼便不让他吃了。
看着,池叔那眼巴巴的看着桌上那一大砂钵的猪肚鸡汤,池鱼是一点也没心软。
“叔,你不能吃了,要是还想吃,明早让婶子给你煮个面条放汤里。
你现在身体虚得很,吃多了小心夜里闹肚子。”
说着这话的同时,池鱼却是又捞了一大碗的鸡肉送到池婶手里,最上面还放着一整只大鸡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