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还有心思跟你开那种玩笑哦,我的亲亲的大老表!我的心都沤肿了,半条命都不在了。我还有心思说那种话。我要是骗你们,我,我,就是那个小猪擦的!”那老鸨子诅咒发誓。
“好了好了,我信我信。就跟你开个玩笑,不要生气!”
这时,前庭后院,也陆续有人把备用的灯笼,煤油灯,一应照明物件,都点上了。前后又变得亮堂起来。那老鸨猛地想起算账的事。着急地四周环顾着问,,“谁看到那个小狗日的了?打坏我们家发电机的那个。还有,先来的那个呢?两个小狗日的,是不是跑了?啊哟,跑了!跑了,我往哪里找唉!你们哪个认得他们的家?……?”
有人指着浴室门里说,“两个,都在门里呢!”。
那老鸨紧绷的身心,一下子放松了。可紧接着又提了起来,“那还不进去,把他们给老娘抓出来?”老鸨冲着她家的那几个保安,气急败坏地喝斥道。刚才没有人过来劝她,她一直心里窝着火在。首当其冲地就发在了那几个男人头上。他们可是拿着全院最高的工资。
其实,不光是生她自己人的气。她那眼睛,更是从刘儒斋的那几个侍卫脸上一个个扫过。
“刘团长在他们手里。”其中的一个侍卫,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。貌似是在向那老鸨解释。眼睛里,却只有那戴传薪的副官,向副官。
“什么人这么大胆,胆敢绑架我们川军的刘长官?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“是啊,这两个小子无法无天,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。我家发电机就是被他们俩给弄坏的。一定要让他们陪。陪不起,杀了,当猪肉卖。”
“问你是什么人呢,大姐?”那王家大少提醒老鸨说。
“我哪晓得他们是从哪个逼胯笼里,蹦出来的野杂种。我只晓得他们当中的一个小子,跟一个裕民佬是亲戚。那裕民佬的女儿喊那小狗,表哥……。”
“啰哩啰嗦一大堆,还是没讲清楚是哪里人。”王大少没好气地埋怨了一句。
“我家发电机坏了,你们问他们是哪里人,能管什么用,”王大少说他,那老鸨一肚子的不服气,一门心思只想着她家的发电机。至于那刘儒斋的死活,就好像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地。江柳,她也想不到了。这也难怪。胸怀天下的人,怎么可能做这皮条买卖。
“听讲,花了一屋子钱,才买来那宝贝玩意儿。我跟这位向长官过来,打算借用一晚上的。这下,和了,借个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