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旭在棋盘上摆起了棋子,道:“说吧。”
那名内侍向前,弯下了腰拱手,“回禀太子殿下,德妃进殿之后,与太子妃说了一会儿话,便极为慌张地离去了,隔了不多大会儿功夫,亲自制了些养生汤水送到了皇上那儿。”
夏侯旭拿着棋子磕着棋盘,“如此说来,倒让她办成了?”
那内侍道:“没错,奴才们等虽不能走近那内殿,便看得清楚,大殿屋顶之上的确有人偷听,紧接着,便有人从殿内追了出来,追着那人远了。”
夏侯旭点了点头。
任灼摆手让他退下,道:“殿下,那人是锦桦,要不要叫她来说说当时情形?”
夏侯旭瞧了他一眼。
任灼便一拍头,“哎呀,我怎么还问您?奴才这就叫去!”
说完,又弯着腰出去了。
夏淮南好奇心到了极点,“皇兄,皇兄,到底怎么回事,你老实告诉我!”
夏侯旭嘴角向上弯了弯,瞧了他一眼,并不说话。
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表妹又做了什么让人意外之事吧?要不然,你也不会笑得这么灿烂了?让我猜猜,德妃在她手里吃了亏去?”
夏侯旭继续摆着棋子。
“不会的,不会的,表妹那个人我还不知道?从小看到大的,小机灵有,对付德妃那样的,就有点不够看了。”
夏侯旭嘴角的向上弯的弧度扩大,“你又知道你表妹多少?”
夏淮南道:“行了行了,我不知道,只有你知道,行了吧?快告诉我,德妃怎么了?”
夏侯旭道:“等隔个两日,你自然就知道了。 ”
“咱们父皇在外边受苦之时,德妃对他的帮助可比懿贵妃还要大,只是懿贵妃出身世家,这才份位比她高出一些,您那太子妃想要她吃些苦头,恐怕不容易。”夏淮南道。
“且等着瞧。”夏侯旭笑了笑,指着棋盘,“下棋,下棋。”
夏淮南惨叫了起来,“皇兄,不下成么?”
夏侯旭脸色纹丝不动,“不成。”
……
瞿兰亦按那方子配好了药,交给小苏送回到瞿府去,这才伸了个懒腰,准备上床歇息睡觉了。
她洗嗽之时,抬起手腕看了看,见那镯子印颜色仿佛变了一些,呈淡金之色,边缘却似渗透到了皮肤里边去,不由一怔。
脑子自然而然地涌出一段话来,恭喜你,你又变得智慧了许多,所以,以后的医术会加倍提升,更能灵活运用所学医书。
瞿兰亦默然,没错,这些日子以来,以往许多弄不明白看不清楚之事,只略一想,就能明白了。
莫非是这镯子的帮助?
才这么想,便又有一段话涌了出来,非也非也,镯子不能帮你提升智慧,是你自己智慧提升。
瞿兰亦舒了一口气,洗漱了起来。
她让容青替她解开发髻,梳顺了头发,便想上床睡了,正在此时,却听锦桦在外禀报,“太子妃殿下,太子殿下驾到。”
瞿兰亦一怔,“我正在禁足,他来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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