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兰亦慢慢地抬起头来,慢慢地道:“裴济,他不能轻饶,我便看着弟弟死么?”
裴济沉默不语。
“裴济,你放心,我不会和他们硬碰硬的!”
裴济便叹道:“宫里边我也帮不到你,但你要找妗妃儿,我倒是可以帮帮你。”
南宫凤道:“就知道你会这样!”
瞿兰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一转身,双眼瞪得老大,“裴济,你怎么帮我?”
裴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,抚了抚,“这件东西,是我们师傅留下来的,你给她看,她会照着你的吩咐做的。”
瞿兰亦接过了那小小的锦襄,用手一捏,那锦襄里有一件硬硬的小东西,便点头道:“好。”
裴济奇道:“你也不问问这里面是什么?”
瞿兰亦想起了妗妃儿成为太后之后,有段时间后宫之中的传闻,心底里倒有些明白了,这个东西,定是与那件妗妃儿最在意的事有关了。
脸上却一本正经,道:“不用,我信得过你。”
裴济摸了摸鼻子,“兰亦,我总感觉你有些不同,但又说不出原因来。”
南宫凤道:“有什么不同,就是傻罢!”
瞿兰亦笑了笑,“有你们这些聪明人在,我傻一些,有什么要紧的?”
说着,出门去了。
裴济看着她的背影,轻声道:“瞿兰亦,你真是傻么?我怎么感觉自己上当了呢?”
南宫凤侧着脸望他,“五哥,上一次让你上当的人已经被你五马分尸了,你什么时侯把瞿姑娘也分尸了?”
“你皮又痒了不是?”裴济道。
南宫凤忙叮叮当当地跑出了屋外。
……
夏侯旭啪地一声把书丢到了桌子上,“她真的准备进宫来?”
任灼道:“咱们得到的消息便是这样的,瞿府四爷从宫里回到府内,也得了那病了,倚着瞿姑娘的那性子,如若不管,那倒是奇了。”
“瞿希墨也得了那病?”夏侯旭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任灼担心地看着他,“殿下,皇上看来对瞿家还是不放心。”
“不,这不应当是父皇下的命令,瞿家军还没有到手,父皇不会要了瞿家任何人的性命的,只怕是那王氏动的手脚!”
“您说的是懿贵妃?”
夏侯旭点了点头,脸色沉郁,“把季国师捉了,就是不想让她掺和,也不知道南宫岐怎么回事,怎么就没劝止她?”
任灼道:“南宫岐这人原本就靠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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