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她离开了?”
陈旭看着这个被严琰称作富婆的人,问道,“嗯,怎么了?你哪位?”
“不记得我的声音啦?”
徐文洲回忆了一下,“声音?是有点耳熟,你是……白岩山那会儿,在小白怜旁边的那个!”
“还记得,那就行,你俩甜蜜双排吧,我突然有事,不开了,拜拜!”
说完,顾依也跟着下线了。
严琰一个人发愣了好一会,“所以,他们那边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应该是吧!”
“你不去看看?”吃瓜什么的也行啊!
严琰还在盐城,而陈旭本人就在海城,可以现场吃瓜。
陈旭解释道,“成年人的事情,成年人自己有能力去解决!而且,那人家情感上的事情,我能插手吗,我不能啊!”
“也是!”
……
“那,你和陈旭怎么认识的?”
徐文洲调查过桑怜音和桑祁音的过去,陈旭就像是个突然出现的人,突然和他们认识一样,而他们身边,又没有人认识陈旭。
“高中参加比赛的时候,我失眠了,当时在酒店,我心想着如果一直睡不着,可能会影响第二天的考试,所以我打算催眠暗示自己,告诉自己已经睡着了。
但是那天的过程并不顺利,我……伤了自己的手,被陈旭发现了,他当时正在读大学,跑到我当时所在的这个城市寻找灵感,刚好大家在一个酒店,刚好撞上受伤的我,是他给我包扎的手……很丑。”
陈旭当时说,“手是对于人类来说,很重要的部位,没有它人类还能活着,因此人常常意识不到它的重要……你不必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要,你只需要知道,要保护好自己的手!”
“所以……你们这么早就认识了啊!”
所以,他才控制不住地嫉妒,控制不住地想要出现,害怕桑怜音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分走,更害怕桑怜音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!
“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徐文洲自己也不知道他想问什么,因为他最想知道的答案,他最后才能知道。
桑怜音见徐文洲没有回应,接着说道,“好,那么我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!你调查不到的部分,我经历过什么!”
“我的父亲很喜欢我的母亲,为此他囚禁了我的母亲,但是我的母亲并不喜欢被束缚着,为了防止母亲逃跑,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腿,割断了她的手筋,毒哑了她的喉咙。”
那个时候报警没用,父亲用抑郁症的说辞,将一切归咎为母亲的自残行为。
这是家事,而精神病患者的说辞可信度不高,警察不会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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