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韫枭!”赵思眠没大没小地闯进薄韫枭的书房,双手叉腰,也不管书房里还有没有别人,颐指气使地命令,“过来给我当马骑。”
书房里站着不少人,如今全是薄韫枭的下属,但其中也有曾经踩在薄韫枭头上的人。他们自然知道,薄韫枭当年就是给赵家少爷当了马,才得了平步青云的机会。
当年的赵思眠才七岁,不懂人情世故,也没有复杂的想法。而现在的赵思眠已经十八岁了,什么都懂,他就是故意的。
有的人就是天生好命,比如赵思眠。父母在世的时候,他是赵家最尊贵的大少爷,父母不在了,他又成了薄家最受宠的小少爷。
不管是在赵家,还是在薄家,他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宝贝。薄韫枭宠他,比起他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,只要不触及原则问题,他就是犯浑要骑薄韫枭脖子上,薄韫枭也能忍。以至于赵思眠被惯的无法无天,发起脾气来也不分场合。
书房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,一众下属面面相觑。
薄韫枭盯着赵思眠看了几秒,沉声道:“别闹,回你房间去。”
赵思眠的眼睛红红的,看起来像是哭过了。不痛快的时候,他就喜欢作薄韫枭,不过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,今天连书房都敢闯,显然是非常不痛快了。
这个时候赵思眠需要哄,他是作,但也好哄,顺着他说两句好话就能哄好。可是现在薄韫枭有一个紧急的会议要开,而且赵思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的脸,再好的脾气也会生气。所以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哄人,而是强硬地命令。
命令是赵思眠最讨厌的语气,那样会让他的情绪变得非常暴躁。于是他冲进了书房,很大胆地想要打薄韫枭,只是被抓住了手腕。
薄韫枭的怒火,也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,彻底被点燃。当着众人的面,薄韫枭将赵思眠扛到了肩上,不顾赵思眠的挣扎,把人带回了房间。
被大力丢到床上的时候,赵思眠感受到了薄韫枭前所未有的怒火。薄韫枭很少对他发火,但每一次发火都很严重,这一次是很严重的一次。
“平时给你宠坏了,应该给你吃点苦头,让你知道分寸。”薄韫枭抽出了皮带,表情很吓人。
赵思眠意识到他要干什么,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跑,然而被抓着脚腕扯了回去。
两人的力量悬殊很大,薄韫枭是正值壮年的alpha,赵思眠的腰被薄韫枭的膝盖压着,根本挣不开。他胡乱挥舞着手,尖叫起来:“薄韫枭,你不能这样,我会恨死你的!”
“我早就应该好好管教你了。”薄韫枭的声音很冷,将赵思眠的手臂一并按在后腰,一条腿屈膝压着,一只手握着皮带,一只手扒了赵思眠的裤子。
皮带抽在肉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啊——”赵思眠惨叫起来,大声哭喊着骂,“薄韫枭,你个混蛋,你滚去死啊!”
“还不知错,那我就打到你知错为止!”薄韫枭也被气得厉害,下手的力道也重,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出两条渗血的紫红痕迹。
以往怕疼怕痒的小少爷,别说是挨打,手上被刮破点皮都得跟薄韫枭叽叽歪歪半天。现在被皮带抽着,骨头都硬得很,一边哭一边骂,就是不认错。
薄韫枭也下不了狠手,抽了不过五下,看赵思眠哭得实在可怜,也心软了。
“混蛋……你就是不想要我了,想赶我走,我恨死你了。”赵思眠趴在床上,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,一抽一抽地吸着气,嗓子也哭哑了,说话都是气声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