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信息素的满足，让他把所有的欲|望都发泄在了莫辞朝漂亮的后颈上。等他清醒过后，发现莫辞朝的下巴都被他捏青了，一道泛着黄的痕迹。
靳柏寒很喜欢莫辞朝的脖颈，白皙，纤长，漂亮得像童话书里的天鹅。
“你想什么呢？”莫辞朝拧着眉毛，又推了靳柏寒一把，打断了他胡思乱想的思绪。
靳柏寒舔了舔嘴唇，喉咙有些干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。
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，莫辞朝对靳柏寒的任何反应都太熟悉了，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看了一眼，轻嗤一声：“靳少年纪轻轻，别憋坏了自己。”
“你帮我。”靳柏寒声音微哑，盯着莫辞朝的双眼也不如刚才清澈，笼上一层欲色。
“……”
十数秒的沉默，靳柏寒清醒了些，干巴巴地说：“我开玩笑的，我去给你端早餐。”
靳柏寒没让尴尬继续下去，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莫辞朝捏了捏酸疼的眉心，不知该作何想法。曾经他以为永远没法得到的东西，比如靳柏寒的爱，原来一直拥有着。
可是他又不相信，自己能拥有靳柏寒的爱。哪怕他现在已经是莫家的大少爷了，他还是会回想曾经的自己有多么卑微。
靳柏寒怎么可能会爱那样卑微的自己呢？
“庸人自扰。”莫辞朝自嘲地笑了一声，将浴袍的带子系得紧了些，起身去浴室洗漱。
等他洗漱完，从浴室出来，看见房间的小桌上放了一碗粥。
很普通的一碗白粥，旁边还放了一小碟榨菜。一看就不是买的，靳柏寒不会买这样朴实的食物。
“你……尝尝。”靳柏寒看着莫辞朝，眼里满是期待，亮晶晶的，叫人没法拒绝。
从前莫辞朝就很难对着靳柏寒的眼睛说出拒绝的话，现在也是一样。
见莫辞朝一直没有动作，靳柏寒害怕莫辞朝不吃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吃一点吧，你昨晚喝多了酒，不吃点东西，等会儿难受了，莫先生和莫夫人会担心的。”
莫辞朝原本一直盯着那碗粥，听到靳柏寒这么说，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。
向来有火就发，从来不会迁就任何人的大少爷，竟然也会费尽心思地让自己吃一碗粥。
如果是以前，莫辞朝应该会很高兴，而现在更多的是叹惋。他已经不是荆月沉了，不会再被靳柏寒牵着鼻子走。
“你现在没必要费尽心思。”莫辞朝坐下，端起粥喝了起来。
即便是最不需要技术含量的粥，靳柏寒也煮得并不好，米煮得太烂，已经没了香味。莫辞朝很给面子地喝完了。
靳柏寒没有说话，坐在对面，目光灼灼地看着莫辞朝，似乎想得到一点评价，无所谓好坏。
“还不错。”莫辞朝难得没有嘲讽或者愤怒，很平静地说。
靳柏寒眼里的水波似乎在荡漾，笑得很开心：“那我下次再给你煮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莫辞朝放下碗，抽了纸巾擦嘴，“我能这么平静地跟你坐在一起，你就应该知道，我们已经回不去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