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我叔叔在靳柏寒那里打听过,似乎不在靳柏寒那里。”赵思眠用手撑着下巴,一脸苦恼地说。
许敬远却说道:“我觉得在靳柏寒那里的可能性很大,我跟沈明章联系过,他说一个多月前,他被靳柏寒的人带走,关了几天,后来突然又被放了。”
“如果靳柏寒以沈明章为筹码,月沉是真的可能回去找他的,这样比月沉一声不吭地离开更说得通。”
赵思眠一脸气愤地说:“那个靳柏寒太混蛋了!沉哥都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了,他还不肯放过人家!”
“我们现在就是要先知道,月沉究竟是在哪里,才有可能把他救出来。”许敬远冷静地说。
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,他们连荆月沉在哪里都不知道,更遑论救人了。
思来想去,最有可能接近靳柏寒的人只有薄韫枭了。赵思眠听薄韫枭说过,靳柏寒似乎在跟他父亲作对,正在拉拢薄韫枭。
“这件事就交给你了,要是你把沉哥救出来,那我以后都不跟你翻旧账了。”赵思眠一点不客气地说。
薄韫枭点点头:“我尽力一试。”
赵思眠不满道:“什么试不试,必须做到,不然你以后别上我床了!”
一旁的许敬远瞪大了眼睛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反倒是当事人一脸平静。
“行。”薄韫枭被赵思眠磨得没脾气,在他鼻梁上点了点,“一天净会作我。”
几人商量了一通之后,薄韫枭先给靳柏寒打了个电话。
“靳少,我最近在宁市出差,出来吃顿饭吧?”薄韫枭邀约道。
靳柏寒的声音低沉得有些沙哑,透着浓浓的疲惫:“薄总,实在不好意思,我最近有点忙,没时间,等我空出来了,亲自去京市请你吃饭。”
这个电话的本意就是试探,靳柏寒拒绝之后,他们更加肯定,荆月沉就是在靳柏寒手上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短促地尖叫从薄韫枭的手机里传出来,虽然不过一瞬,但是许敬远他们还是听出来了,就是荆月沉的声音。
“是沉哥!”赵思眠腾地站起来,急得眼睛都红了,“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啊?靳柏寒会不会又打沉哥了,他就是个疯子!”
薄韫枭将赵思眠搂进怀里,轻轻拍着他的背,低声哄道:“你先别着急,靳柏寒应该不会伤害你朋友的。”
“不是,你不知道,靳柏寒那个人脾气烂得要命,动不动就发脾气,沉哥又那么犟,肯定会挨打的。”赵思眠满脸焦急,眼泪将落未落,可怜得紧。
相比之下,许敬远要冷静得多,一起安抚着赵思眠:“小眠,你先别哭,我们现在起码知道月沉在靳柏寒那儿,先报个警试试。”
“不行。”薄韫枭反驳,“不能报警,以靳家在宁市的势力,报警解决不了问题,还可能会打草惊蛇。”
赵思眠说:“不报警那怎么办?眼睁睁看着沉哥在那个疯子手里受折磨吗?”
薄韫枭哄着赵思眠:“你别急,我来想办法,我先去靳总那边探探口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