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月沉扯了扯嘴角,挤出一丝微笑:“没事的,我身体好着呢,别担心,我去看贵伯了,你在家好好玩。”
荆月沉冒着风雪出门,阿虎阿龙虽然还是会跟着他,但是不是像之前那样寸步不离,只是开车跟着他,在附近守着他。
到了冬天,老人的身体要差一些。刘仁贵的身体更是比一般人要差很多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都比较萎靡。
“贵伯,你要好好保重身体,等春天来了,还要去北方呢。”荆月沉给刘仁贵烧了热水,冲好药递给他。
刘仁贵接过药,乖巧的一口喝干,擦了擦嘴说:“你放心吧,我会的,倒是你最近瘦得太厉害了,究竟是怎么了,也不肯跟我说。”
“没什么,我一到冬天就这个样子,不妨事。”荆月沉不想让刘仁贵担心,就没有说实话。
刘仁贵拍拍荆月沉的肩:“你这孩子这么奇怪,别人都是冬天长肉,你倒好冬天把肉瘦没了。”
“哈哈,不用减肥了。”荆月沉难得幽默地接了一句。
两人一边聊天,一边看电视,又待了一下午。
荆月沉陪刘仁贵吃完晚饭,收拾完了才离开。
看着灯光昏黄的街道,细雪仿佛在灯光下起舞,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荆月沉也不急着回去,便沿着街道慢慢地散步,看着飞扬的雪花。
“嘿,还真是巧啊!”
旁边突然停下一辆保时捷,荆月沉被吓了一跳,不自觉后退了一步。
方存简按下车窗,朝荆月沉招了招手:“上车,我载你一段。”
“不用了方少,我开车了的,多谢您的好意。”荆月沉警惕地看着方存简。
方存简皱了皱眉,不悦地说:“干什么,你还欠我一顿酒呢,赶紧上来,别磨叽。”
荆月沉知道方存简是什么性格,不想在大街上跟他起冲突,还是上了他的车。
车上空调的温度开得比较高,混着车载香水的味道,暖暖地扑在荆月沉脸上,让他有一瞬间地窒息。
“靳柏寒不是在拍戏么?你怎么没跟着,还在宁市?”方存简问。
荆月沉坐得中规中矩,还在想措辞,就听见方存简自问自答:“想起来了,余宁在那边陪着呢,应该用不上你。”
荆月沉浑身的血液都僵了一下,僵硬地转过身看着方存简:“什么……意思?”
见荆月沉一副惊讶的样子,方存简大笑起来:“不是吧,你不是跟靳柏寒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么?这你都不知道,你失宠了啊?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荆月沉脸色苍白地说。
靳柏寒明明知道余宁伤害过自己,不可能再跟余宁在一起的,这肯定是弄错了。荆月沉在心里安抚着自己,但是心底那种恐慌还是在无限地放大。
“我骗你干什么。”方存简嗤笑一声,当着荆月沉的面拨通了余宁的电话。
对面很快就接起来,荆月沉听到了余宁不耐烦地声音传出来:“干什么?”
方存简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:“在哪儿呢?出来喝酒!”
“你发什么疯?我现在陪着柏寒拍戏,别烦。”说完,啪一下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