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荆月沉。
昨天能让靳柏寒赏光,还是借了荆月沉的由头,这会儿因为荆月沉生病,靳柏寒就把他晾在这儿。
对于余宁来说,这简直是把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。
昨天在包厢里,他仔细打量过荆月沉,确实长得不错。但只不过是个beta,还长得人高马大,哪个alpha会喜欢这种。
余宁还是不太相信,趁着章伯打电话的时候,上了三楼,他记得刚才靳柏寒是说去三楼看一下。
看到靳柏寒抱着荆月沉,咬着他的脖子的时候,余宁浑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一般,站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他实在无法想象,靳柏寒那样一个天骄之子,竟然会有这么痛苦的表情。而这种表情,是为了一个beta。
怒火和嫉妒在余宁的胸腔里交织,眼前的一幕像刀一样将余宁钉在耻辱柱上,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beta。
“余少爷,您先下去坐会儿,少爷等会儿会下楼的。”章伯提醒道。
余宁从嫉妒的沼泽中脱身,恢复了伪装,惺惺作态地说:“抱歉,我只是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,这就下去。”
章伯将余宁赶走后,赶忙进了房间,见靳柏寒抱着荆月沉,叹了口气。这么在乎,昨晚又何必说那些重话?
“少爷,江医生在赶来的路上,他让我先给小荆物理退烧。”章伯叹息后,又赶紧说,这会儿荆月沉的身体比较重要。
靳柏寒说:“我会帮他弄的。”
章伯委婉提醒:“余少爷刚才在门外站了许久,不知道看见了什么。”
“让他回去,改天我会请他吃饭赔罪。”靳柏寒冷淡地说,然后也不管章伯走没走,脱掉了荆月沉身上的衣服。
章伯自然看见了荆月沉脖子上的咬痕,又不敢置喙,只能叹息一声,转身下楼了。
不过半个小时,江禹就赶到了别墅,荆月沉还处于昏迷状态。
“这回又是怎么回事?”江禹进屋就先检查荆月沉,看见了他脖子上的伤,没听靳柏寒说话,就质问,“不是让你别标记他吗?怎么又动了?”
靳柏寒原本就心绪烦躁,被这么一污蔑,火气更盛: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标记他了?他是淋了大雨发的烧!”
“哦。”江禹知道自己错怪了少爷,也没有一点悔意,只是说,“不用那么大声,我还没耳聋。”
要不是现在有求于江禹,靳柏寒最想做的就是把江禹开除。
江禹刚才冲动了一下,也不敢再啰嗦,安静地给荆月沉来了一套全身检查。刚开始他也觉得只是普通的感冒,但是检查到后颈处,他的眉头突然锁紧了。
一直盯着他检查的靳柏寒自然发现了他表情不对劲,立刻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江禹又检查了一遍,露出惊讶的神情:“少爷,现在就需要去医院一趟,但不能去益明。”
一听去医院,靳柏寒急了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小荆他可能快分化了。”